狱卒和海格露出了凶兽一般的狰狞的神色,站在旁边,欣赏地看着罗娜。
罗娜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流下了无奈而痛苦的眼泪。
一个身形高大的魔族大汉,至少有两米五,长得跟小山一样,那胳膊有罗娜的大腿粗。
他身穿黑色防水服,脸上戴着骷髅面罩,只露出眼罩中,一双凶狠而邪恶的眼睛。
这些行刑的刽子手,他们力大无比,最可怕的是他们冷酷的就像机器,没有丝毫感觉,只会残酷凶狠地行刑。
狱卒接受过海格的好外,一脸谄媚对海格道:“帮主,场面会十分血腥,怕恶心到您,不如您出去喝杯酒,等一会,等我们问出些什么,再喊您进来观看如何?”
海格点点头,便退出了刑房。
在刑房旁边有一个房间,并不是牢房,里面摆放着柔软舒适的沙发,优雅漂亮的茶几,茶几上放着葡萄酒,果盘,茶水。
葡萄酒的盛器十分精美,紫玉水晶,雕刻着优美的花纹,打开玻璃塞,一股浓郁的酒香就传了出来。
狱卒恭敬地替海格倒了杯酒:“帮主,您慢用。”
说完,狱卒就退出了房间,留下海格一个人喝着美味的葡萄酒,吃着美味的水果,大约过了有十几分钟,并没有见狱卒进来汇报行刑的结果。
海格轻蔑地摇了摇头,自说自话道:“看来这个娘们还真能忍,到现在什么都没说?还是那个刽子手力度不够啊,我得去看看。”
海格来到了刑房,发现门虚掩着,里面并没有任何动静,他不由得恼怒起来,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动静。
他忽然心生警觉,不会是罗娜逃跑了吧?他吓得赶紧踢开了房门。
看见罗娜仍然坐在刑房中间的铁椅子上,海格才轻吁口气。
罗娜瞪大了眼睛,一脸地惊恐,四肢不断地挣扎着,似乎想要从那些坚固、坚硬的铁铐中间挣脱出来。
嘴里塞着铁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海格看了仔细,铁椅可是玄铁所铸,与那些铁束缚四脚的铁铐浑然天成,根本就挣脱不开。
海格轻蔑地冷笑:“后悔了吧,想要招供了是吗?已经晚了,刚才我好方相劝,你不听,现在必须受点皮肉之苦了。”
看着空荡荡的刑房,海格疑惑道:“那个刽子手呢,他不是应该负责行刑吗?这些家伙真他娘的混蛋,居然敢偷懒,等会我去报告给领主,把他拉去前线打人族联军去。”
海格对着门外大吼:“刽子手,刽子手。”
刑房密闭较好,回声嘹亮,但是没有人回应他。
既然刽子手偷懒了,干脆老子亲自动手。
海格悠闲地查看着推车上的刀具,拿起这个,又放下了那个,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气,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
这间历史悠久的刑房,不知道折磨摧残了多少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这里,有浓浓的血腥气才正常,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在挑选刑具的时候,海格幸灾乐祸地观察着罗娜,罗娜挣扎的动作更强烈了,显然害怕了。
海格很享受这样折磨罗娜。
在刑房的一面墙上,挂着几张防水的围裙,和眼罩,那是刽子手行刑折磨犯人时,避免鲜血溅到身上准备的。
海格哼着小调穿了一张围裙,轻轻地系上了带子,他本来想去摘眼罩,但是想到戴眼罩,会影响他欣赏罗娜痛苦挣扎的表演,就没有戴眼罩。
他从手推车上,捡起了一把锋利的带着细小锯齿的锯子,自言自语道:“用这把锯子好锋利,切断双手,会不会很痛?”
他得意地看着一脸惊恐的罗娜,拿着锯子走向了罗娜。
看着那锋利闪着寒光的锯子,罗娜吓得拼命挣扎,晃得铁链咣当咣当响,她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求饶。
但是她的嘴里塞着铁球,呜呜的声音,海格根本就听不懂,只知道,她现在害怕得要死,肯定在向自己求饶。
海格得意地大笑:“刚才你不是嘴硬吗,怎么现在又怂了?
海格眼中闪过凶狠的神色,猛地一挥手,锋利的锯子从罗娜胳膊上划过,锋利的锯齿轻而易举地切开了肌肉血管,撕开了一道几十公分长的伤口,鲜血顿时似喷泉一样喷出来,飞溅在了地上。
魔族人的自愈力很强,所以海格下手相当重,这种伤势,很难凭借自愈力就能自愈的。
罗娜痛得浑身颤抖,不过这才是开始。
海格在罗娜身上,胳膊上,大腿上划了二十多道血口,这些血口无法自愈,但也不会致命,痛得罗娜不断地颤抖着,最后翻了翻白眼,晕了过去。
海格轻蔑道:“不是说死也不怕,现在痛得就晕过去了?”
在刑房里还有喷水系统,用来清除血迹,或者喷在犯人脸上,浇醒犯人。
海格拿着水龙头,打开了开关,水枪喷出了强劲的水流,冲击着罗娜鲜血淋淋的伤口,将罗娜从昏迷中又痛醒了过来,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