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舞跟着罗根走了……
李飞白劝了,留了,可是没有用,闻清舞根本就不听他的,最后他终于情绪崩溃,大声质问闻清舞为什么,闻清舞只是静静的看着李飞白,然后摇了摇头说,“说了你也不会明白了。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眼睁睁的看着闻清舞跟着罗根消失,李飞白狠狠的抽了自己几耳光,都打出血来了,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他又哭了,状似疯魔,以至于周围的纳美大头兵们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然后,李飞白也走了。
他的师父已经被那个金色铠甲人杀死了——就是那三个少将中的一个,如今闻清舞也跟着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走了,在一堆白皮肤中间,他一个黄皮肤还有什么动机留下来?
走吧,走吧!
但是……
仇恨的种子已经在李飞白的心头生根发芽,并瞬间茁壮成长——闻清舞,我李飞白为了你倾尽所有,结果到现在却一无所有,恨,我好恨啊,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不论天涯海角,我会让你知道辜负我的下场!
借着这个契机,李飞白竟然突破了,从“心意巅峰”,一举跨过了瓶颈,成为了一名“疆域超人”,由此可见闻清舞的离去对他的打击究竟有多大……
……
……
牧唐半途回了一趟“秦帝祖龙城”,将佟香玉接了回来,然后又回到了“西京”的那个山洞之中。
这一晚,对于牧唐来说发生了很多事情,可对于佟香玉来说,不过就是睡了一夜,做了一个美梦的寻常夜晚。
“这都快九点了!”
佟香玉指着手表大叫,“死木炭,你干什么不早点叫醒哥。我们今天还要去救观海老师呢!”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观海舞舍身救人的举动感动了佟香玉,她竟然称呼观海舞为“观海老师”,这可有点新鲜了。
牧唐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叫了啊,可是怎么叫都叫不醒,还差点给你踢了一脚。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哇。”
佟香玉粗着脖子,道:“不可能,哥的睡相好着呢,怎么可能会踢……踢你,一定是你胡说八道……对,就是你自己睡过了头,自己睡过了头还来赖哥,哼!”
“……”
牧唐还能说啥,举手投降,“赖我,赖我!赶紧的吧,咱们去街上吃点东西,顺便打听打听情报,看看要怎么救观海师父。”
“哦哦!对对对,走走,快走!抓紧时间!”
然后两个人就离开了山洞。外面依旧是大雪纷飞。两人直接做了个滑雪板,一路滑雪下去,离开了积雪带。一离开积雪带,下面就是城区了,而且还都是富人区。
佟香玉不知道怎么打听消息,就只能眼巴巴的指望牧唐了,牧唐则一副老江湖的姿态告诉她,打听消息,当然是要去人多嘴杂的地方,比方说赌场、酒吧、歌舞伎娱乐场所、码头,等等。
两人在富人城区吃过了早餐,就直接乘坐轨道车来到了下城区,然后频频出入人多嘴杂之地。
此时,“西京”的人民群众浑然不知“东日岛”已经被未知武装力量给入侵了,至于为什么魂晶电视为什么收不到频道,通讯为什么打不出去,他们也不去在意,顶多一些脾气暴躁的给本地通讯运营商打一通投诉电话发泄发泄,然后该干嘛就继续干嘛——殊不知,整个“东日岛”,就数他们最幸福,还能该干嘛干嘛,其他人现在可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牧唐和佟香玉一路打听,倒是打听到了有关“雪之国汤屋”的情报,可结果……
“木炭,这些可怎么办?”佟香玉一脸愁眉苦脸,“那可是‘西园寺家’诶,听他们说,这个家族可是‘东日岛’的名门,一听就很厉害的,现在观海师父落到了她们手里,咱们要怎么救啊?”
牧唐挠着头,道:“这次的敌人的确是有点猛,一下子我也没辙。容我想想,想想……”
佟香玉见牧唐都没辙,立马就长长的叹息一声,“唉,早知道当初就不去泡什么温泉了!”
此时,两人正在底层城区的一座乱糟糟的酒吧里。
由于这里靠近码头,所以这里的顾客主要是渔夫、水手,或者是码头上的苦力等等。这帮人,干的都是劳体劳命的力气活,终日与大海为伴,靠海吃饭,时常打架斗殴、聚众闹事,整体素质自然是差了些。眼下,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一伙人脾气爆了,摔杯砸瓶,打成了一团,好不热闹。
其他的客人非但不害怕,反而吹口哨,给他们加油鼓劲,甚至还有人当场开盘口赌输赢,乱哄哄的。
佟香玉可不喜欢这场面,“木炭,咱们走吧?”
牧唐也点点头,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强壮的水手打扮的人走了过来,坐到了牧唐他们一桌,露着一口黑黄黑黄的牙齿,他看着佟香玉说道:“小妹妹好可爱呀。这里可不是像你这么可爱乖巧的小妹妹应该来的地方。你看,那边正在打架,多危险啊。不过你不要害怕,叔叔在这里,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