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
没有丝毫的犹豫,干脆利落,脱口而出,“圣女”便答允“金始祖”完成就是羞辱、愚弄的要求。
“哈哈哈,”那尊顶天巨像笑的更大声,更畅快,更得意,“好,好一个‘圣女’,舍己为人,当真是爽快的很呐。朕很中意你这一点。你放心,君无戏言,只要你脱光衣服跪下求朕,朕绝不再伤一个贱民,哈哈哈!”
“不……不要啊……”
“不可以!不可以!”
“‘圣女’你不要听他……”
废墟大道左右的百姓们纷纷呐喊起来,那歇斯底里的模样,似乎“圣女”若是为了他们脱了衣服下跪,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聒噪!!!
“金始祖”大喝一声,声若平地一声爆雷,震的周围大地都颤了三颤,一个个百姓更是给喝的头晕眼花,胸闷气短,耳聋耳鸣。
他这一声主要还是镇压,若是为了杀人,只怕周围又要倒下一大片。
然而,“金始祖”这一声却并没有吓唬住周围的人们,相反,却是引爆了他们心中的怒火——我们做错了什么,要遭遇这样的劫难和悲惨?没有人管我们的死活,“圣女”为了我们站出来,为什么又要遭受非人的羞辱?我们活着已经很累了,为什么连我们活着的权力也要剥夺?为什么连我们心里仅存的一点精神寄托也要摧毁?
为什么?凭什么!?
狗急了会跳墙,兔急了会要人,更别说作为万物之灵长的人类了,人民愤怒了,愤怒了就会做出很多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来,比如冲去,对着“金始祖”破口大骂,比如捡起地上的碎石块往“仓神巨像”身上丢,并还有人呐喊着“保护‘圣女’”,如潮水般涌了上去,将“圣女”保护在中间……群情激奋,怒火熊熊!
“蝼蚁也敢惊龙?哼哼!”
“金始祖”抬手下压,当即便好似有一堵看不见的墙,压在了每一个人的身上,愤怒的人潮竟然就被按了下去,人们一个个被压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仍平他们怎么的哀嚎、怒吼、咒骂……都无济于事。
唯有一个人还站着,那就是“圣女”,她环顾四周,所见皆是万民愤怒的神情,便又低下头,双手相互握紧,念念有词的呢喃着:“不要愤怒,不要让愤怒支配了你的大脑,它会让你失去控制,支配着你做出无可挽回的事;也不要悲伤,不要让悲伤使你的大脑腐朽……”
“圣女”的声音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随风飘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如同母亲温柔的手,抚过每一颗惊颤的心,人们渐渐的安静下来,不再怒吼,不再挣扎,更不在愤怒和悲伤,他们闭上眼睛,静静的聆听着“圣女”的声音。甚至,连那股依旧压迫在他们身上的无形之墙,似乎都被他们遗忘了。
“哼哼!”
“金始祖”冷哼一声,想要将“圣女”的魔音带来的安抚镇静效果驱散,结果竟然没有效果?这让他很尴尬,很不满——幸好没有人知道他失败了,否则就又要大开杀戒了,于是他冷冷的说道:“圣女,你还在等什么?难道你不管这些人的死活了吗?”
“……”
“圣女”低眉垂首,双手抬起……
……
……
某处。
“咻!烽哥,‘圣女’脱衣服诶,啧啧啧,有的看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圣女’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哈哈哈!”
“就你大惊小怪,能有什么不一样,还不就是两个乃子一个洞。”
“烽哥你错啦,有两个洞,哈哈!”
……
……
另一处。
一个穿着“战斗侍女”衣袍的女人焦急的对另一个披着白色长袍的老妪喝道:“嬷嬷!!”
白色长袍的老妪闭着眼睛,一副神游物外的模样,“这是她应渡的劫数……‘圣母’自有安排。”
“……!?”
……
……
“景山宾馆”顶层会场。
九州的“美食协会”会长万海龙长长的叹息一声,饮了一杯酒,站起身来。
真心的,他实在不愿意掺和到权力斗争当中,尤其是“逐鹿问鼎”之争,可如今对方无休止的羞辱“圣女”,等同羞辱“圣母”,他却不能当做没有看见。
……
……
“出手吗?”
“不出。”
“就看着他这么羞辱‘圣女’‘圣母’?”
“自取其辱。再者,‘圣人’都不出手,我们凑什么热闹。”
“唉,是啊,‘圣人’都不出手……或许,是‘九州’该经历此一劫吧?”
……
……
一座极高的地标性建筑“通天塔”上,赵天骄手里拿着一根望远镜,吹着夜间高空的凛冽寒风,遥遥的望着远处的金色巨人,以及那已经抬起手,搭在自己肩头、拉下一点衣服的“圣女”,惆怅的道:“不好意思啊,美女,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