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她都造访过……”
呃……这可尴尬了。
这个观海舞,简直就是找了个天坑让他们往下跳啊。说是切磋,不就是踢馆吗?那么多门派给她踢馆,有几个不记恨,找不着她算账,不得算在他这个弟子身上?不晓得“绝剑门”有没有将自己的身份泄露,不然外头游行示威的人恐怕还要更多。
柳正雍见了牧唐的表情,“哈哈”一笑,道:“不想咱们之间还有这份渊源。三年前我也算是受过观海前辈的指点。当时她在‘武撼学宫’住过一个星期,是为了等一位外出的学宫前辈归来,欲和她切磋比试。恰时我在‘云海崖’练剑,正巧碰到了观海前辈,得她提点了两句,让我茅塞顿开,剑法更进了一步。真计较起来,她与我是有半师之谊的。”
牧唐笑道:“那这么说咱们还是半个师兄弟咯?”
“不错不错,正是这个理。哈哈!”
柳正雍正笑着,吴劲松突然走了上来,满脸都写着“我有事要说”。
“何事?”
得柳正雍询问,他才道:“荆天鸣在外面求见。”
“求见”两个字自然是吴劲松自己加的。
“他?”柳正雍面露不屑,对牧唐道,“那家伙仗着自己师父是‘香丹院’副院长,架子摆的很大,平日里趾高气扬,自命不凡,同辈里没几个师兄弟看得起他。别的师兄弟都在抓紧修炼,就他整天不知道在外面厮混些什么。天赋是有,但心术不正,已经卡在‘魂压巅峰’三年了。你和他的事劲松都和我说了,完全是他仗势欺人结果被你打脸,等下我给你说说,效果纵然不大,但也能让他心有顾忌。”
若是之前,柳正雍犯不着如此,他和荆天鸣有隙但无仇,可现在既然知道牧唐是观海舞的弟子,于情于理他都愿意帮一把。
牧唐笑道:“本来我就不怕他,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更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荆天鸣被吴劲松带了进来,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穿着白色丧服的女人,正是西门晴。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套到此刻穿着丧服的西门晴上,这话也是非常合适的。
西门晴的到来,让柳正雍和慕容薇薰脸色一沉——穿着丧服来,几个意思?
荆天鸣昂着头,拱拱手,道:“柳师弟!”
“荆师兄,”柳正雍也懒洋洋的拱拱手,意思意思,“柳师兄不在‘学宫’里闭关清修,突破天地桎梏,怎么还有闲暇跑到‘武都’来?”
荆天鸣道:“柳师弟此言差矣,闭关清修是修炼,入世历练亦是修炼。岂不闻闭门造车,不如外出磨剑?”
柳正雍正要说话,这时候佟香玉:“哈哈,古装男,你用错古语啦!‘闭门造车’这个古语可不是这么用的。”
“……”荆天鸣脸色阴沉。
柳正雍却笑道:“哦,是吗?那这个古语应该怎么用才正确呢?”
佟香玉道:“嘻嘻,只把‘闭门造车’拎出来那是断章取义,它后面还有四个字呢,合起来就是‘闭门造车,出门合辙’,它的意思是,只要按照既定的规格,就算关起门来造车,制造出来的车子也能和路面上的车辙完美相合。按照古装男的意思,不就是不与外界交流的意思嘛?明显不对嘛!”
柳正雍笑道:“古语博大精深,用错一两个也是情有可原,倒是佟小妹知识渊博,令人惊奇佩服。”
佟香玉得意的看向牧唐,“怎么样,哥厉害吧?古装男,你要装古人学古人,还是回去多看看书吧,免得闹出笑话,哥都替你不好意思。”
柳正雍见荆天鸣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便岔开话题道:“不知道柳师兄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我正在这儿招待朋友,怠慢柳师兄的地方还请见谅。”
荆天鸣道:“朋友?柳师弟,做师兄的教教你,交朋友也要擦亮眼睛,一些心术不正之徒还是远离微妙,否则不但害己害人,更会污了我‘武撼学宫’的名声。”
“劳荆师兄挂心了。不过荆师兄说的也有理,对于一些心术不正之徒,师弟我自然是敬而远之,”这话他是看着荆天鸣说的,懂的人自然懂,“师兄还没说找我何事呢?”
荆天鸣道:“我来此非是为你,而是找他,”说着,他扭头看向牧唐,“不过柳师弟在这里正好,‘祭酒’和师座们时常教导我们,修炼先修心,修心当常怀仁善正义之念。柳师弟,你口中所谓的朋友,不但滥杀无辜,犯下滔天恶业却逍遥法外,江湖更盛传他明为九州军人,暗地里却为‘东日道’的鹰犬走狗,实乃国之叛徒。此等贼子,我辈正道当诛杀之,替天行道!柳师弟,你是要包庇恶徒,还是随为兄一起除魔卫道,匡扶正义?”
“喂……”
佟香玉直跺脚,却给牧唐拦住了,“别生气,也莫着急。玉啊,我教你一个道理: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当然也无法和一个站在道德制高点还睁眼说瞎话的人讲道理。之前我怎么和你说来着?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以后当笑话讲给别人听。这位……叫什么来着?明天黑?”
荆天鸣冷着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