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这样。
淡淡的月光下，密密麻麻反射着微光的身影在温泉微微起伏着，黄褐色的大号眼睛忽闪忽闪的，眼神透着冷漠和决绝。
老瞎眼靠着水岸，手的长枪横在岸，两个细缝似的眼睛看不到任何光泽，乍一看像个眯着眼的大头娃娃。
和当初相，老瞎眼的身多了数道狰狞疤痕，后背少了几块鳞片，露出了暗灰色的皮肤，老鱼人这么静静漂在温泉里，不少鱼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这边，似乎在等着老鱼人的命令。
“呱啦咯咯啦……”
远处有鱼人迈着小短腿飞奔而来，离的老远叽里呱啦一阵乱叫，众鱼人闻声立刻嘈杂起来，整个温泉区都沸腾起来，所有鱼人都仰天大叫，声浪一时传出很远。
不过片刻后，鱼人的吼叫便渐次消失，所有鱼人的目光皆集在老瞎眼身，只见老鱼人爬水岸，面朝众鱼低声咕噜几句，然后高举长枪，众鱼人声浪随即再起！
紧跟着，温泉大群的鱼人纷纷沉入水底，老瞎眼督律手下尽皆入水，自己这才手持长枪，最后一个跳了进去。
不过十数秒，原本嘈杂无的涌泉，已经空无一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