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伯身形如电,自屋顶上落下,一巴掌拍在持斧卫兵的脑门上,两脚一边一个,将剩下两个人直接踢飞,身体飞出去七八米才“砰!”地落在地上。
当陶伯落在地上,被一拳打中脑袋的卫兵才软软瘫在地上,看样子是晕了过去。
此时闪电也已经走进来,来到陶伯身边乖巧地低低呜鸣一声,陶伯拍拍闪电巨大的透露,目光转向身后——在那个方向,陆宽等人应该已经突破后门了。
不过陶伯没有多留,俯身拽住晕过去的卫兵,将对方迅速拖进了阴影之中。
……
突袭过程比陆宽想象的还容易。
零散的卫兵根本没办法挡住狼群和达米安,小队遇神杀神,佛挡杀佛,一路突进了城堡内部。
这座古堡肯定有些年头了,建筑风格和陆宽记忆中的任何一种都不同,常年的风吹雨淋,让城堡黑色的外墙缝隙中,透着一种怪异的灰白色。
尤其是两条通道之间的小型天井中,陆宽在里面发现了两株七八米高的高原栎树——这种生长缓慢但造型优美的树种,常被用作大型城堡的装饰植物,这么高大的栎树,怕不是已经长了两三百年了。
城堡中幽深静谧,但不缺人气,偶尔能看到仍在旁边的兵器和破烂的箱子,熊熊燃烧的火把也说明这里有人居住。
前方不远处的房间中有火光跳跃,门口摆着一些尚有些湿渍的盔甲,陆宽抬手示意狼群停下,扭头冲身后使了个眼色。
达米安和迪米立刻会意,跟着陆宽悄无声息地摸到门口,微微探头往里看过去。
一共五个人,三个在床上休息,两个人围着一个小型壁炉正在喝酒,壁炉里横着一根铁棍,上面穿着一只已经烤的焦黄的野兔,香气四溢。
这几个人的穿着就很随意了,不像外面的卫兵那么全副武装,其中有两个人甚至还穿着破烂的长衫长裤,脑袋上绑着布带,最显眼的是都没穿鞋,光着脚躺在床上。
看不出是不是海盗,但肯定是常年在船上谋生的,因为船上的水手从来不穿鞋,这样才能在湿漉漉而且晃来晃去的甲板上站的更稳。
“我说,最近新人来的越来越勤了,老大是不是要有什么大动作?”
“照从前的经验来看,多半是了,用不了几天,咱们几个估计就会被召唤回去做准备了,所以才让这些新兵蛋子过来值岗。”
“不知道这次要去劫哪家的商船,我最喜欢北边过来的了船了,那边的天气是糟糕了点,出的美女不少,上次那艘船上有个什么歌剧团,里面的美女可是让我们爽了好多天……”
“就你那猪脑子,成天想这些个没用的,有了钱,要多少女人没有?下次出海好好表现,争取多拿点儿金币。”
“嘿嘿,反正我身手不如大哥你,你拿大头,我给你打打下手就好了”
“到时候咱们带着金银珠宝满载而归,一起升职加薪,蛤蛤蛤”
……
两个人说到高兴处,各自满上一杯酒咕咚咕咚喝下去,对未来浑身披挂着珠宝的日子似乎相当期待。
“噗!”
一声利刃入肉的闷响,打破了两人美好的幻想,其中一人的太阳穴上插上了一根短弩,闷哼一声直接栽倒。
在另一个人反应过来之前,迪米和达米安已经一前一后冲了上来,迪米直扑旁边床上的三人,达米安则一步跨过三米多元的距离,雪亮的剑芒瞬间迸发!
“谁!”
敌人的反应非常快,千钧一发之际,竟然能抽剑挡在身前!
可惜他面对的是兽人剑圣,和经过达米安数个日夜精心浸润的极品长剑“无缘”!
“当!”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敌人的长剑应声折断,雪亮的剑气直接穿过对方的咽喉,带起一蓬红艳艳的血雾。
迪米那边已经咬下了两个人的脑袋,剩下的一个则被紧随其后的丹雅冲上去,一爪子直接将喉咙撕开,喷涌的鲜血溅了丹雅一脸,让狼人本就凶恶的面孔更显狰狞。
陆宽暗自吐槽一句,心说还是人形比较好看,这时,门外似乎有人察觉到了这边响动,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达米安率先冲了出去,陆宽则抽出碎蛋器,和狼群紧随其后。
古堡中的通道都不算宽阔,最多三米,每隔十几米又有一个稍宽阔些的小厅,供人停留休息,以及呼吸窗外的新鲜空气。
激烈的战斗,就在这狭小的空间中猝然爆发!
“噌!”
“仓啷啷!”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达米安剑上爆发出的剑气,白色光芒忽明忽暗,锋利无比的长剑削段了敌人的武器,又在两侧墙壁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发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
三三两两赶过来的敌人,根本没有达米安的一合之敌,不是被剑气直接斩成两截儿,就是手中兵器尽毁,不得不往后退却。
但在敌人身后,重新从虚空中现身的狼群已经把对方的去路彻底挡住,比起前面骁勇无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