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陆宽好奇道。 陈爽简单说了几句,语气愤愤的,陆宽这才弄清楚什么事。 原来这几天军训,乌笑笑一直被一个男生死皮赖脸的骚扰,一有空就到乌笑笑的班级去凑近乎。 如果是普通的“热情”也就罢了,乌笑笑那张冰箱脸,就能吓退大部分荷尔蒙旺盛的小年轻,偏偏那小子是个油条,浑不似同龄人的稚嫩。 用陈爽的话说,就是空有陆宽“脸皮赛城墙”的风范,却没有陆宽这么爽利,让人腻腻歪歪的。 而且那人还是乌笑笑那个学院的辅导员助理,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机会,往乌笑笑身边凑。 “笑笑没说啥,不过我看得出来,她很心烦,那家伙竟然还贿赂笑笑班里的人,要到了笑笑的电话,” 一说起这个,陈爽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哼哼道:“戴广说你可以开市医院的病情证明?给笑笑也弄一个,免得每天都恶心。” “这个简单。”陆宽爽快道。 “我还没说完呢,” 陈爽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一边吃着橘子,一边笑嘻嘻道:“晚一起吃饭,我把白弦和戴广都叫,学校后门有家辣鸭头挺不错的。” “行,到时候联系吧。”陆宽笑道。 接下来,陆宽给杜智丰说了一声,然后打车到公司,杜智丰已经拿到诊断证明,在公司的电梯口等着了。 “以后别出来等着我了,没那么多规矩,” 陆宽接过东西,对杜智丰道:“你现在是雪井的总经理,每次都在这儿巴巴的等着我,用不了几天,整栋写字楼的人都认识我了。” “是。” 杜智丰点点头,心里说话,自己这个老板啊像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稍微有点儿成就,都恨不得把自己挣多少钱写在脸,他实在低调的过分。 “对了陆少,梁师傅那边,已经找好了助理的人选,这是他的资料。”来到办公室,杜智丰说起了一件事。 “这么快?”陆宽好奇道。 “陆少的事,还不是赶着办”杜智丰笑道,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到陆宽手里。 陆宽拿过来简单看了看,照片是个皮肤黝黑的干练汉子,带着明显的军人气息,名字很有意思,和水浒传里的任务重名,叫祝彪。 35岁,13年前入伍,7年前退伍,最近两年,一直在市里一个著名的会所当保安队长,至今未婚。 前不久祝彪刚刚辞职,除此之外,履历还简单写了在部队里得到的荣誉和经历。 “当了这么久的安保?” 陆宽有些意外:“待遇应该很丰厚吧,怎么辞职了?” 东海市是个小地方,但这些年环境保护做的很好,多得是绝景美地,不少大会所都开在东海市的郊区,祝彪工作的这个会所,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梁师傅说的很含糊,不过无非就是那些龌龊事。”杜智丰微不可察地撇了撇嘴道。 陆宽一笑,也难怪杜智丰看不这些会所。 过两年,这些游离在大城市之外的高级会所,将会迎来一次大规模的清查,被媒体曝光的,和人们私下里传言的那些龌龊,陆宽说出来都怕脏了自己的嘴。 “你在会所里有熟人?”陆宽好奇道。 杜智丰摇摇头:“熟人没有,但是有几个朋友经常去,和那里几个老板挺熟的。” “嗯,” 陆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了看手表:“那让他现在来公司吧。” 半个小时后,陆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第一次见到了这个梁单大力推荐的汉子。 第一眼看到陆宽,祝彪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然后恭恭敬敬地双手放在身前,冲陆宽微微低头:“陆少你好。” 陆宽下打量着对方,一看这身型,就知道这些年的功夫没落下,不过或许是工作的原因,比起梁单,少了几分内敛,多了几分狠厉。 “到我这儿班,可没你原来的工作高大,只是个司机,加半个助理,怎么样?”陆宽开门见山道。 “没问题。”祝彪回答的不亢不卑,陆宽见状,满意地点点头。 “那好,我就先走了,” 陆宽冲杜智丰道,把车钥匙扔给祝彪:“走,先去东大一趟。” …… 祝彪开的车很稳,对东海的路况也很熟悉,绕开容易堵车的大路,沿着河边,很快来到东大的老校区。 陆宽让祝彪在车等着,自己走近财经学院的教学楼,此时天的太阳已经从云彩后面跳了出来,炽热的阳光这么一照,晃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东大本二和本一的校区连在一起,军训也在一个场地,陆宽直接找到了乌笑笑所在的财经学院大一的辅导员,拿着诊断证明,准备开病假证明。 辅导员是个年轻的女人,看着盖着市医院红章的诊断证明,微微皱了皱眉:“严重贫血?怎么没有化验单呢?” “老毛病了,不用化验,医院的医生都记住她了,” 陆宽随口胡说道:“面不是写了么,出现过贫血引起的突发性晕厥,她能坚持这几天,不容易了。” 女辅导员犹豫了一下,不过诊断证明在这儿,理由已经足够充分了,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边写边问道:“你是乌笑笑什么人?怎么没穿军训服?” “我是她哥。”陆宽眼都不眨道。 对方看了陆宽一眼,把病假证明递给陆宽:“乌笑笑这个同学,性格很内向,这样不好,大学是最好的一段锻炼时期……最近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儿跟我反映,乌笑笑不太合群……” “没必要跟每个人关系都好。”陆宽懒洋洋道。 女辅导员一愣,略带诧异地看了陆宽一眼:“你是这样想的?大学四年的生活啊,可比你们想象的要长。” “没关系,有看不惯笑笑的,让她们离她远点儿就行了,笑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