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飞愣住了，一脸疑惑的松开她，仔细看了几眼奇道：“原来你的记忆也是残破的。”
“你滚开。”苏小沫一声尖叫，费力的挪开身体，蜷缩到了沙发上。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孙小飞意外的笑了。
之前还以为这只妖精在轮回之前，把记忆也封印到了那一丝妖气里，所以现在的苏小沫应该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可现在看来，她还是原来那个苏小沫。
只是记忆中可能多了一些记忆碎片，让她知道了很多事情。
对于这种结果，孙小飞心里很舒服。
他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总之见到苏小沫呜呜大哭，他反而越笑越得意。
最后摇头失笑道：“以后记得，跟我开玩笑可别开太过，否则容易被揍。”
“该死的孙小飞，你一个大老爷们，打人家屁股也不嫌害臊。”
“害臊是什么？”
“你……算了，不跟你这种野人讲道理，根本没用。”
苏小沫脸上还挂着眼泪呢，可马上就收起了哭腔，用手轻轻的揉着屁股，眨了眨眼说：“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孙小飞？”
“有区别么？”
“没有区别么？”
“那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苏小沫？”
“我当时是啦。只是脑子里好像多了很多陌生的记忆。”苏小沫噘着嘴，喃喃自语了一句。
接着，她异常认真的看着孙小飞说：“多出的那些记忆里，好像有之前被杀的片段。”
“能看清楚么？”
“看不太清楚。依稀能感觉到我好像是被一只猴子打死了。”
孙小飞浑身一震，惊道：“你说什么？”
“呃，怎么了？好像被一只猴子打死了，用棍子。我总觉的，那只猴子有点像神话传说里的孙悟空。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听到这句话，孙小飞眨了眨眼，突然露出一副耐人寻味的笑意。
“我知道你是什么了。没想到，意外的多了个盟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