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念给大家伙儿听!”
手握战报的使者微微愕然,在一片丝竹之声中,开始念诵:“大王在上,臣赵括叩拜。臣初到长平,适逢白起领军,托大王洪福,三日之内,连败秦军三战,杀敌六千余人,缴获辎重粮草无数。料想短则一月,长则三月,必全歼秦军,定不辱大王重托!”
赵王喜笑颜开,连声道:“哈哈,好好好好!等赵括回来,孤王必定要封他一个武平君啊!马服君,你家儿子了不起啊。”
赵奢皱了皱眉,和廉颇对视一眼,突然均感不妙。
“大王,臣恐怕此事有诈啊!”
赵王登时冷了脸色,说:“有什么诈?哼,你们先时被人打得跟缩头乌龟似的,怎么不说诈?现在跟我诈诈诈的!真是莫名其妙!”
“大王……”
“好了,不必多言,两位大概也累了,回府休息吧!”
赵王冷了脸色,一挥手,也没有了看歌舞的兴致,离开了。
赵奢和廉颇对视一眼,莫名的,一股寒意在身上蔓延开来。
廉颇快步走到赵奢身边,问道:“你怎么看?”
马服君赵奢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充满恐惧的寒意,说:“恐怕……赵国四十万儿郎……是回不来了!”
“必须劝谏大王!”
“不,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