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碗,津津有味地嚼着乔雪做的白水煮牛肉,吃的格外香甜。
沈澈也坐在船头,端着白米饭,默默无语地吃着。
杨韶吃了一棵水煮白菜,突然说:“你看我是不是很窝囊?”
沈澈微笑。
杨韶眼睛一亮,说:“我看你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因为沈澈刚刚的那一笑,仿佛历尽沧桑,绝不是小孩子该有的眼神。
沈澈收起了笑容,又不说话。杨韶接着说:“其实我现在很为难。如果要鼓动所有的漕运兄弟,打赢这一战也未必没有胜算,但是刚刚你也看到了,那个周牧完全不会估计三大戒律。”
沈澈忍不住说:“戒律就是用来遵守的。他不遵守,只是现在没有人可以让他遵守。”
杨韶往前倾了倾身子,接着说:“梁天跟了我两年,很多兄弟跟了我更多时间,我不忍心就此解散,也不想让他们饿肚子。”
沈澈看向杨韶,微笑道:“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找一个更强的就行。”
杨韶点点头,说:“有道理。但是问题是,这里是京城,修行者很好找。但是,不守规矩的散修,不好找。”
沈澈的眼睛微微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