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东西在游走,深深的恐惧让她没有半点犹豫地钻进了被子。姜奕欢看看手表,莫斯科时间下午四点,中国晚上九点。迎面走来一位推着婴儿车的妇女,她羡慕的看着。单纯的做一个女人多好,她常常幻想有一个男人爱上了她,娶了她,从此不再为生活的温饱负责,不需要在利益的得失上和叵测的男人们较力,只在家相夫教子,就是最大的满足。
姜奕欢站在地铁站下行的电扶梯上,仔仔打量着迎上来的每一张脸。电梯有几十米长,人们羊肉串似的排在上面,表情僵硬冷漠,眼睛机械的望着虚空,不带一些生气,没有一点内容。她注意到了一个女人的脸,因极度的痛苦而焕发出一种光辉,像是被判了死刑的人在绝望中渴望着意外的赦免,坚忍地等待着也许永远都不会有的转机。
她想起来一个故事:一个农民为了让他拉磨的驴多干活,蒙住驴的眼睛,在驴头前面帮个萝卜。驴以为只要它往前走就能吃到萝卜,一直围着磨走个不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