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落在了哪里,“我本是夔国府旁支,多年前,夔国公嫡子不幸过世,夔国公夫人不愿扶持庶子继承世子之位,一心想让我入府帮她。他们肯定是认为姚氏的身份配不上夔国府,才暗地里动手脚,拆散了我和她。”
沈依依听明白了,但仍旧有些疑惑:“既然他们成功拆散了你和姚氏,你为什么还是没有进夔国府?”
“我哪知道他们如此看重我妻子的身份,尚未进夔国府,便又娶了余氏。怪不得,怪不得我迎娶余氏后,夔国公夫人便再也不提让我进夔国府的事了。”白俊茂说着说着,恍然大悟。
“如今真相大白,拆散你的人是夔国府,而非我爹,以后你要恨就恨夔国府,别恨我爹了。”沈依依对他道。
“你说得对,我应该恨夔国府,是他们拆散了我和姚氏!”白俊茂说着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冷笑着道,“所以是我恨错了人?沈家入狱,实在是太冤了?行,我这就把梅花脯的事全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