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仿佛只要她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你又给我装傻充愣?!”白俊茂气道,“我在洛阳城的住处,除了你,没人知道!”
“可我为什么要偷梅花脯?”孟知问道。
“你从小诡计多端,我哪知道你为什么要偷梅花脯。我只要知道,梅花脯是不是你偷的就行了。”白俊茂一面问着,一面盯着他的脸,似乎在捕捉他的表情变化。
“不是我偷的。”孟知一口咬定。
白俊茂不信,再次冲侍卫抬起了手。
侍卫马上扬起鞭子,朝余氏身上抽去。
当着一个儿子的面,毒打他的母亲,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孟知额上青筋暴起,近乎崩溃:“住手!你给我住手!白俊茂,你就是个畜牲!你迎娶姚氏的时候,我娘正怀着身孕,官府不同意在休书上盖印,你为了顺利让姚氏进门,逼着我娘喝下了堕胎药,强行把她赶出了家门!你当初对我娘恩断义绝,现在有什么资格来打她!你有什么资格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