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了解啊……沈依依瞅了他一眼,道:“不知将军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将军恕罪。”
“……”这女人的戏,怎么一出一出的?蔡礼朝她旁边坐了,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沈依依随手从匣子里抓了个络子来打,道:“昨天我们一家叨扰了将军一夜,委实过意不去,不敢再打扰将军清静,所以回来了。”
发什么疯呢?这是生气了?蔡礼决定另起一个话题,凑近了看她手里的络子:“你还会这个?这是什么花样?”
“这是攒心梅花。”沈依依有问有答。她会的东西可多了,是不是以为她只会做饭啊?
蔡礼一把扯掉了腰间的玉佩,托起来给她看:“你瞧,系玉佩的绳儿断了,你把这络子借我拢上吧。”
他这样大力地扯,能不断么?!幼稚不幼稚啊!沈依依暗自翻了个白眼:“我这是配汗巾子的络子!”
“配汗巾子的络子我也缺!”蔡礼马上道。
“你见过哪个男人在汗巾子上配络子的??”沈依依白了他一眼。
汗巾子上的络子,那是女人系裙子的装饰,男人好像真的用不着……蔡礼双颊飞红,不自在地把脸扭到了一旁。
这男人还是这么傻,就好像以前在杭州府的时候,他以为她是“沈依依”,想要给她送家具,又怕被拒绝,只好曲线救国,给李贵塞了一屋子的黄花梨。
哎,傻礼啊……沈依依夺下他手里的玉佩,另起了个方胜络子的头,悠悠地叹了一声。
“你叹什么气哪?”蔡礼把头转了回来,“犯什么愁呢?”
“愁我的求亲书呗。”沈依依随口应答,“那么多人求亲,不知道挑谁才好,真是愁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