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吃吃吃!”
好心当做驴肝肺,大壮气呼呼的冷哼一声,一口将手中的香蕉咬掉一大半,眼神还恶狠狠的盯着曾恪,似乎吃的正是曾恪的肉一样。
曾恪:“……”
怎么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
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房门再次打开了,李淑芬提着一篮子的菜走了进来。
刚一看到客厅中坐着的儿子,顿时就呆住,然后吃惊和喜悦的表情一下子浮现在脸上。
“赶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这孩子,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跟搞突然袭击一样……还好妈今天晚上临时想起去市场买了点菜,不然你回来都没吃的……”
李淑芬有些激动的走上来,却没想到儿子的反应比她还大,曾恪一个箭步冲上来,拉住母亲的手,似激动似抱怨地道:“妈,你怎么才回来啊,我这都……呃,都等了大半天了!”
之所以如此激动,是因为……曾恪他尴尬啊!经历了刚才那一出之后,他在家里呆着也不是,不呆着也不是,呆着呢,多少有点得了便宜还不跑路的意思,不呆着,那不成了做贼心虚嘛!
唯一庆幸的是,李晓玲并没有从洗手间出来,估计刚才那一出,把她也给弄得害羞不已,不知道出来该如何面对曾恪——这倒是减少了一点尴尬,不过问题是,总不能一直呆在洗手间不出来吧?
但让曾恪去叫李晓玲出来,曾恪还没那么厚的脸皮。
至于李晓玲自己出来,同理,估计女孩子脸皮薄,也不知该如何自处。
曾恪求天求地的希望母亲赶紧回来,有长辈在,两个人应该会自在一点,当然,要是李晓玲出来之后大发雷霆跟母亲告状,或是将他臭骂或臭打一顿,曾恪也只能认了。
但这样的情况并未出现。
果然,听到李淑芬的声音,卫生间的门几乎同时打开了,穿戴整齐的李晓玲从里面走了出来。
“婶婶——”
李晓玲脸蛋绯红的喊了一声,脑袋微微低下,似乎不大敢看向曾恪。
曾恪也是一脸的坐蜡,李晓玲不跟他打招呼,他哪里知道该说什么啊?
倒是李淑芬没有发现异常,只是有些奇怪:“诶,我刚出门的时候,晓玲你就进去洗澡了,怎么我回来了你才出来?都一个多小时了,洗这么久吗?”
这个问题真的很难以启齿啊?
难不成告诉李家婶婶,我是臊的,不敢出来吗?
李晓玲脸蛋更红了,李淑芬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晓玲,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可能是今天回来的时候坐车坐得太久,有些累了吧,刚好又洗了澡,里面空气有些闷……”
李淑芬点点头,叮嘱了两句,然后看向曾恪,横了自家儿子一眼:“看见你晓玲姐,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个?这还要我教你啊!”
李淑芬还想着让李晓玲成为自家儿媳妇呢,儿子这样一副木讷的做派,李淑芬别提心里有多急了,都恨不得踹上两脚,让曾恪主动一点。
“那……那个,晓玲姐,好久不见,你好啊,你……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多少有些没话找话,李晓玲同样是答非所问:“恩……好久没见了……刚好结束了在阿坝州的支教,我……我就想着来老家看看,然后再回燕京……”
刚才的那一出还是让两人心存尴尬,两人都是有些羞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没营养的话,李淑芬自然猜不出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摇摇头,也就任两人随意搭话去了。
“我……我先回房间了。”
李晓玲这样说着,就脸蛋红红的准备返回房间,呆在这里太尴尬了,刚才那次“意外”的后续影响还未消除呢,这会儿实在心里不平静。
“行,那晓玲你休息一会儿,婶婶这就做饭,好了叫你下来。”
这个时候,在房子里溜溜达达的大壮忽然冒了出来,看见李晓玲,惊疑的“咦”了一声,嘀咕道:“刚才没看到家里有人啊!”
李晓玲冲她笑了笑:“刚才我在洗澡,可能你没听见吧,对了,大壮,好久不见啊。”
“恩。”
大壮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想了想,变戏法般的从身后拿出一根香蕉,剥开,朝着李晓玲的方向扬了扬:“你要吃香蕉吗?”
“……”
李晓玲不知想到了什么,落荒而逃。
李淑芬一脸的茫然。
大壮连连眨着眼睛,嘀咕道:“莫名其妙!”
曾恪:“……”
尼玛啊,你能不能不要再说香蕉这两个字,为什么一听到这个词,我就感觉很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