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共度平安夜,这将是我人生中最值得珍藏的记忆。”
珍妮弗举起酒杯“能够和这么多人一起共度平安夜,很(热rè)闹,谢谢大家。”
曾恪和希尔娜同样举起酒杯,对视一眼,说道“那么,干杯吧!”
“干杯!”
“平安夜快乐!”
“圣诞快乐!stas!”
……
平安夜的晚宴结束,拉拉卡大呼小叫的回了房间,去体验他的圣诞礼物的快乐了——据说金特尔先生送他的是一张最新的篮球游戏光碟,这游戏少年已经急不可耐了。
金特尔回了房间休息,希尔娜则是上楼去整理行囊,珍妮弗在厨房中收拾餐具,曾恪想了想,走到了厨房门外。
“要帮忙吗,珍妮弗?”
“算了吧,我都习惯了。”珍妮弗头也不回的回答。
曾恪有些汗颜,所谓的懒惰是一种病,就是如此,刚来德国那会儿,曾恪还经常下厨,或是做一些家务活,但是后来,习惯了珍妮弗的“伺候”之后,他就很少再下厨房了。
此刻听到珍妮弗的“鄙视”,曾恪也觉得有些尴尬。
“那不是平常训练很忙嘛。”
曾恪随意找了个由头为自己辩解,换来的只是珍妮弗的两声冷笑。
曾恪更觉尴尬,只好转移话题“对了,刚才你们在饭桌上聊什么呢,聊得这样开心?”
珍妮弗忽然转过头来,上上下下的打量,曾恪都快被看得浑(身shēn)不自在了。
“希尔娜请我帮忙,让我把你看好。如果你趁着她去美国的时候在外边胡来,就把你给‘卡嚓~’了。”
珍妮弗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恶狠狠的用手比划了一个剪刀的手势,眼睛更是往曾恪的下面扫瞄。
曾恪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颤巍巍的询问道“希尔娜真是这样说的?不大可能吧?”
希尔娜这样娴静的女孩,会说出如此“粗鲁”的言语吗?应该不可能吧?
珍妮弗振振有词道“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我自己补充了一点,不然你不会长记(性xg),哼,小白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希尔娜既然是我的好姐妹,那我就一定要帮她看住你!”
曾恪微微汗颜,敢(情qg)这是你自己yy脑补出来的啊,随即面色肃然,正色道“谢谢你的夸奖,珍妮弗。”
珍妮弗莫名其妙“我夸你什么了?”
“夸我小白脸啊!难道小白脸不是一个很好的形容词?”
珍妮弗“……”
果然,这个家伙一如既往的厚脸皮!
见确实没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曾恪打了个哈哈,转(身shēn)准备离开,珍妮弗却忽然叫住了他。
“你为什么不让希尔娜留下来?我能感觉到,希尔娜其实不想离开的,只要你挽留,她一定会留下来的。”
曾恪脚步陡然停滞住。
是啊,自己为什么不挽留希尔娜?
真的仅仅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自私吗?
那这样说来,自己还真是品格高尚啊!
曾恪摇了摇头,不知从何答复,没有说话,转(身shēn)上楼了。
有些事(情qg),其实连他自己心里,都没有答案。
……
平安夜过后,第二天就是圣诞节。
整个德国依旧是沉浸在一片节(日ri)的欢乐氛围中。
但曾恪却是显得有些怅然若失,直到希尔娜真的离开,他才恍然感觉,自己心里好似缺了一点什么。
法兰克福国际机场,一辆巨大的班机冲上云霄,引入云层,渐渐消失不见。
“唉,希尔娜小姐就这样走了。其实她是(挺tg)好的一个女孩,有时候回来,还会给我带薯片呢。真舍不得她就这样离开我们了。”
机场外,拉拉卡看着头上的蓝天,颇有些惋惜的说道。
“你是猪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
珍妮弗没好气的说道。
金特尔无语的摇了摇头,说道“上车吧,咱们该回去了。”
曾恪点点头,坐进了车内,看着吵嚷着说回去一定得先去超市逛一逛,家里零食不多了的拉拉卡,曾恪很认真的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去?”
“啊?”
拉拉卡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曾恪已经转过了头,没有再说话。
这个世界,就是那么叫人无语,唉,该留的没有留下,该走的,却仍旧是死皮赖脸——唔,没错,说的就是某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