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真的好了?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曾恪向马里奇询问,后者点点头,激动地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但……但真的好了!伊比真的痊愈了!上帝啊,我敢肯定,这将是现代医学史上一个无法解开的超级悬疑谜题!”
“悬疑你妹啊!难道我会告诉你,你所谓的难题,其实就是被一张狗皮膏药治好的?”曾恪心里腹诽了两声,嘴上却道,“先别急着下结论,很多潜藏的问题通过检查器材也不一定能够检测出来,我还是有些不大放心,我问问大个子。”
说着,直接把坐蜡的马里奇丢在一边,拉着伊比舍维奇就走到了一旁。
“曾!”
确定两人的交谈不会被外人听见,伊比舍维奇浑身都激动的发抖,看向曾恪的眼神也是说不出的感激和膜拜。感激很容易理解,毕竟是曾恪给的药贴让他伤势痊愈的。至于膜拜吗?上帝啊,这种神奇的中医药贴,肯定是无价之宝。而轻描淡写就拿出这种宝贝的人,还不值得他膜拜么?
“你真的好了?”
曾恪挥手打断了伊比舍维奇的言语,直接出口询问。
“好了!报告单上的结果表示我没有任何问题了。我现在直觉得浑身充满力量,右腿更是劲道十足,我甚至觉得自己能够一脚踢死一头牛!”伊比舍维奇激动难抑,说着,还故意踢了踢腿,示意他真的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了。
对于伊比舍维奇的一脚踢死牛的说法,曾恪持嗤之以鼻的态度。md,只是一张药贴罢了,最多帮你痊愈,难道还会有力量加成?别逗了,我看你不是要踢死牛,而是要吹死牛!
“好的真不是时候!”
曾恪低骂了一声,伊比舍维奇愣了一下,不知道曾恪为何会这样说,但还是感激的道:“……曾,真的谢谢你,请原谅我之前的怀疑,你是一个大度大方的人,你将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我将对你永远感激。……放心吧,关于药贴的事我谁都没有告诉,马里奇先生问过我了,我只说自己睡了一觉,然后就好了……管他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反正我是不会将你的事情说出去的!但我仍旧想说一句,来自中国的医术,真的太神奇了!”
“神奇你妹啊!”
曾恪吐槽了一句,这特么哪里是所谓的神奇中医啊,明明就是老子抽奖抽出来的狗皮膏药!
当然,这样的话是绝不能说出口的。
顿了顿,曾恪忽然笑了,笑眯眯的拍了拍伊比舍维奇的肩膀,那怪异的目光都快把大个子盯得浑身不自在了。
“刚才你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很感激我?”
“是……是……是啊,你……你想干什么?我先声明,别的都可以,但我不卖身的啊……”这种被“狼”盯上的感觉,让伊比舍维奇有种菊花不保的不安感。
“……”
曾恪为伊比舍维奇的脑洞大开默默点了一个赞,继续笑眯眯道:“既然是朋友,那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助,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吧?还有,你帮我这个忙,就当是感激我了!”
“我真不卖身的啊!”
“滚,谁要你的菊花!我只是要你装伤,至少今天,你得先装上一阵……让我把队内赛踢完!”
“为什么要装伤啊,我明明已经好了啊!”
伊比舍维奇满脸无辜。
曾恪却是懒得和这脑袋瓜不开窍的家伙废话了,md,让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成了,非要唧唧歪歪的,是你飘了,还是我曾哥拿不动刀了?难道你以为你的右腿好了,我就收拾不了你了?!
“大个子,看这里。”
曾恪高高扬起了右手,伊比舍维奇依言看了过去,估计是对这支手有阴影,伊比舍维奇一副防备的模样。
但曾恪是什么人?论无耻的造诣程度,岂是一个老外能防住的。
防住了曾恪的手,却防不住曾恪的脚。
伊比舍维奇的注意力全在曾恪的手上,猝不及防间,曾恪的右腿直接踢在了波黑人的右腿上。
“哎哟!痛!”
伊比舍维奇顿时一阵痛呼出声。
马里奇紧张的望过来,就见曾恪面容着急的大喊:“马里奇先生!马里奇先生!快,快过来!大个子他的右腿伤势发作了!”
说着,曾恪还抱怨似的叹息道:“我就说吧,很多潜藏的伤势是医疗设备也检测不出来的。快,快带着大个子再去看看,他需要休息!”
“我……”
伊比舍维奇哀怨的盯着戏精附体的曾恪,最终在对方饱含威胁的神色中,垂下头来,无力的哀叫,“马里奇先生,我的右腿好痛,快带我去医疗室!”
……
正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欣喜的神情还未在脸上安家落户,便换成了疑惑和失望,从惊喜道失望,兰尼克的内心活动就跟坐了一趟过山车没什么分别,只能看着伊比舍维奇被马里奇带着离开,而无可奈何。
“这……这还真是……”
兰尼克很想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