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练度也不咋样,但饶是如此,凭世界足坛顶级巨星的能力,削弱一大半,踢个中国的联赛,应该也不成问题吧? 对此,曾恪还是有一点信心的。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曾恪此前一直打的是门将位置,现在得到的“因扎吉之心”是属于前锋的专属技能,也就是说,他必须要先换个位置。 想要突然改换打了多年的门将位置,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没有教练们的首肯,显然是不成的。 所以一看到张大牛,曾恪就打上了主意,别人不好说,可这位“牛教练”,可是他的大靠山,他去恳求一番,还怕不能成功么? 看到曾恪兴冲冲的跑过来,张大牛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尴尬,没好气地道:“说了多少次了,曾恪,别叫我牛教练!我不姓牛!要么叫我张教练,要么叫我大牛教练!别一天咋咋呼呼的胡说八道!” “好的,我记住了,牛教练!” 曾恪一脸受教的点头。 “……” 张大牛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最终摆摆手,算了,他是拿这个小混球没什么好办法了。背着手,看了曾恪一眼,说道:“说吧,又有什么事?我先告诉你,别又是惹了什么麻烦,之前我就说过了,不会再帮你擦屁股了!” “屡教不改”这句成语在曾恪的身上可谓是得到了最淋漓尽致的体现,从来到足球学校之初,再到现在,曾恪惹出的大小麻烦如果记录在案的话,估计堆起的纸张都有一层楼那么高了。 有时候,张大牛都在恼恨自己为何当年那么嘴贱,非要在嫂子面前拍着胸脯说要给大侄子寻个地方学一个一辈子都不吃喝的技术,结果呢,曾恪就被他带到了足球学校,再然后……他的苦难日子就开始了。 这个小魔王,简直就是一个事儿精啊,成天大错没有,小祸不断,弄得张大牛成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曾恪又干出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自己又只能去给他擦屁股。 “哈,瞧您这话说的,我可是一个五讲四美,讲文明树新风,对同学团结友爱的新时代好青年……”曾恪厚着脸皮自夸了一阵,笑嘻嘻的把头凑到了张大牛面前,“您说是吧,牛叔?” “是张叔!” 张大牛黑着脸纠正道,翻了个白眼,想了一下,说道,“小恪,最近几天你最好老实一点,别惹麻烦。你知道的,学校和国外一直有合作关系,这一次有国外的知名球探来学校考察,据说今天就到了。这是校领导都极度重视的事情,能不能派一批孩子出去,就看这一次的考察结果了。在这期间,你可别弄出点幺蛾子,不然我都保不住你……” “国外有什么好的,真不知道学校的那几个老头子怎么想的,挣钱又不多,去了又不一定能够踢上球,只是厮混蹉跎罢了,浪费时间。” 曾恪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有来自德国的“客人”来学校考察这件事,他是知道的,这一个月都传疯了,身边不少认识的小球员个个都是兴奋得摩拳擦掌,好像出国的名额一定能有他们一份似的。 曾恪对此倒是不感兴趣,他就是很普通的一个足球学徒,平日里表现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唯一突出的亮点就是以门将的身份热衷于参与进攻。就他这样的,别说是得到去国外试训的名额了,就连推荐给国内的职业球队的名单上,都肯定不会有他的名字。 还有一点,曾恪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国外踢球的事情,在他看来,在国内踢球多舒服啊,不用太累,就能挣大钱,那些削尖了脑袋去了国外的,钱没赚到不说,连比赛都踢不上几场,除了喊着“为了梦想”的口号,屁用没有! 哪里有在国内自在和安逸,咱们的联赛虽然黑幕重重,水平低下,但它能够赚钱啊,就这一点就足够了! “你说什么?” 看曾恪一副不以为然的撇嘴模样,张大牛就知道臭小子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张大牛也只是皱了皱眉头罢了,他很了解自己的这个便宜大侄子,懒散,滑头,没有一丁点儿的雄心壮志,跟他谈足球谈梦想,显然是对牛弹琴。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曾恪,中国足坛的大环境就是如此,对于大部分踢球的中国球员来说,梦想只是一个口号,为国争光更是虚无缥缈的事情,一切都还不如赚到口袋中的钞票来得实在! 悠悠的叹了口气,看着曾恪做出的闭嘴不言的夸张动作,又好气又好笑的摇头,道:“说吧,究竟找我什么事?” “噢,是这样的。”曾恪老老实实的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瞒着你,牛叔。但您是我最亲的人,我觉得不能再隐瞒下去了,是时候该告诉你真相了!” “什么?” 张大牛看着曾恪郑重其事的模样,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其实……我是一名前锋!” 张大牛一脸的惊愣表情,曾恪还在继续说,“我觉得我应该去最应该呆的位置。怎么样?牛叔,下次训练或者比赛,派我打前锋吧?……咦,牛叔,你在找什么?钱包掉了吗?要我帮你一起找找么?” 话音刚落,就见着张大牛俯着身子四处搜寻,看见地上的一根棍子,眼睛一亮,立即就操在了手中。 “你当足球是什么?是你过家家的游戏吗?踢了五年的门将,想换就换?时间在你眼中就那么一文不值吗?你所有的努力,我和你母亲的期望,你都全然不在乎吗?” “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 张大牛气冲冲的挥舞着棍子冲了上来。 “哎哟我去!” “冷静!冷静!牛叔,牛教练,牛大爷……您要冷静啊!” “我这不是跟您商量么?……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