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我听严桑说的开始因为你要在报纸上公开龚谢成被捕的消息,这一点我和严桑的看法一样,你这样做是极端错误的行为。你说你不是在推卸责任,但是在我看来,你就是将责任推给了严桑。”藤田由纪夫冷冷地反驳道。 田中太郎没有想到藤田由纪夫会听信了严复之的汇报后会站在严复之那一边而否定了自己,于是他继续辩解道“大佐阁下,严桑误解了我的意图。我威胁龚谢成说要在报纸上公开他被捕并且已经招供的消息,这只是一种审讯策略而已,要知道龚谢成根本不知道我们是想要秘密逮捕他。而我威胁他也是为了迫使他能够在这样的压力下不得不彻底交代。而且,根据龚谢成刚才在咬掉自己的舌头之前所说,严桑带着人去秘密抓捕这个龚谢成,但是龚谢成早就察觉到了严桑的这种意图。可以说,严桑在实施秘密抓捕行动的时候自己手下并没有隐藏好,被龚谢成看到了,才会导致龚谢成回到住处以后烧掉那些**的机密文件。” 对于田中太郎所说的这种情况,藤田由纪夫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刚才严复之在跑去向他汇报的时候对于这个情况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起,仿佛是要逃避责任一样。 这让藤田由纪夫对与严复之十分不满,他冷冷地看了看身旁的严复之,问道“严桑,你刚才向我汇报时怎么漏掉了这么重要的情况” 严复之建田中太郎在藤田由纪夫面前告了自己一状,冷汗都吓出来了。他认为田中太郎对于自己的指责或者说龚谢成说的那番话都是无稽之谈,而龚谢成说这些话的目的极有可能是想要离间他和特高课日本人之间的关系。 于是严复之也开始叫冤起来“大佐阁下,那个龚谢成是在撒谎,无非就是想让您对我产生误解。我可以用我的身家性命发誓,在抓捕龚谢成的时候,我的人都隐藏得很好,根本没有人暴露身形。这一点你可以问问尹群立和那些今天晚上参与抓捕行动的任何人。”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这个龚谢成会在咬掉自己舌头之前会这么说呢”藤田由纪夫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边思考一边说道。 严复之为了洗清自己身上被龚谢成泼上的污水,继续辩解道“大佐阁下,龚谢成的话是不可信的。我在抓捕行动时所有的部下都埋伏在三圣寺街的各个角落里,并没有安排其他人员隐藏在与三圣寺街相连的街道。那个龚谢成要么就是在撒谎,使得太君对我产生不信任;要么就是龚谢成把人看错了,反而歪打正着让我们的秘密抓捕行动失去了隐秘性和及时性。” “我看真实情况不一定是我们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也许龚谢成和你说的都是真话,只不过你可能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昨天晚上抓捕龚谢成的时候消息也同样被泄露了,有人在秘密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正好被龚谢成看到也不一定”藤田由纪夫的小眼睛乱转了一会儿,分析道。 藤田由纪夫的这个分析让严复之冷汗都下来了,他以为这是藤田由纪夫在责怪他做事情不周密,保密工作做得不好。 因此严复之指了指依然还在这件审讯室的尹群立,继续辩解道“大佐阁下,我严复之可以对我的祖宗神灵发誓,秘密抓捕龚谢成的行动我事前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不信,您可以问问尹群立,就连他都是到了三圣寺街的抓捕现场才知道抓捕目标和目标的具体地址。那怎么可能有人还会知道这次的秘密抓捕行动呢” 藤田由纪夫笑了笑,对严复之安抚道“严桑,请你不要多想,我对你还是很信任的,不然也不会让你来实施抓捕龚谢成的行动。我的意思其实很清楚,也许早就有人盯上你了,所以只要他们密切注意你的一举一动并且暗中跟踪你,就算他们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是三圣寺街实施秘密抓捕行动,但是只要跟着你到了那里,暗中观察,就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这件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什么人胆子那么大,敢暗中监视你,也不怕搅黄了你的行动。” “听您的意思,您心里是有怀疑的对象”严复之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不过我对这样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要知道你现在执行的是一项秘密任务,如果被人知道了,还怎么保密你也是一个老资格的特工了,怎么连有人暗中跟踪监视你都没有察觉到”藤田由纪夫有些生气地说道。 严复之不得不吞了口唾沫,为自己的疏忽继续辩解道“这一点属下确实没有想到,因为在这石头城里,除了皇军的特高课,还会有什么人对于我的一举一动那么感兴趣,不惜跟踪监视我。” “好了你不用再辩解了现在你肩负着重要的任务,保密是第一要务。为了查出到底是谁在捣鬼,你必须继续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而我会让村上君带着人每天跟在你的身后,看看到底是谁跟踪你。只要抓住了跟踪你的人,那这个幕后黑手我们就会搞清楚的。”藤田由纪夫对严复之吩咐道。 “那现在龚谢成已经咬舌说不出话来,我们是不是还要继续秘密监视三圣寺街12号呢而且消息已经泄露了,我手下的人也不用再待在特高课了吧”严复之问道。 藤田由纪夫想了想,分析道“既然龚谢成在咬舌之前已经承认他已经事先察觉到你的抓捕行动,那么你认为他在昨天晚上进入三圣寺街12号以后仅仅只是烧毁了**的机密文件而没有向他的同伙发出警报现在已经晚了,我相信他的同伙很有可能已经知道龚谢成被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