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还有重要的事情,那么我们应该约定个时间,明天什么时候碰面?”贺光宗无奈地问道。 他没有想到‘保镖’居然明天还有事情要去办,要知道明天是唯一一天可以先做行动准备工作的时间,而这个‘保镖’居然放手让自己一个人去勘察现场。 难道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吗?对于这一点,贺光宗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当然,他也不会在继续追问‘保镖’到底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毕竟在特工这个行当里,有些事情如果对方不愿意说,最好别追问。至少‘保镖’也同时说了一个让他勉强能接受的理由,那就是要去确认那辆日本人装着伪钞的卡车是否会在后天开出特高课的院子。 ‘保镖’这时笑着回答道:“你明天的任务就是去勘察现场,我还有一个行动也是与这次销毁伪钞的行动相关的,我必须要在我们伏击之前完成它。明天晚上,我还会到你这里来的,到时候我们最后确定后天的行动。就这样吧,你现在跟着我回去去长枪。现在是晚上,行人很少,你用长盒子装着长枪带回来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贺光宗点了点头,只得跟着‘保镖’去他的住处去取长枪。 等到贺光宗将装有长枪和子弹的长盒子拿走以后,‘保镖’并没有休息,而是乔装打扮了一番,带上了绳子以及撬门的工具再次出了门。 此时已经接近午夜,夜色很好地掩护了他的身影。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保镖’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屋子的外面。这个小屋子是他前两天专门跟踪了一个人才确定的地点,而且很肯定这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居住。 他四处看了看,发现周围没有人,这才小心翼翼地用一把比较长匕首的刀尖插入门缝里,开始一点一点地拨弄着横在门内的木头门栓。 他很有耐心,只为了不惊动屋子里呼呼大睡的人。直到大约十多分钟以后,他才将木头门栓给拨开,然后他用很轻的力道悄悄地试着开始推门,以防止这种老式的木门在打开时因为门轴的摩擦而产生吱嘎的声音。 要知道,现在可是后半夜了,整个环境非常地安静,一点点响动都会吵醒那些睡觉惊醒的人。很显然,‘保镖’绝对不想在这个时候惊动任何人。 在‘保镖’的特别注意之下,木门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被他推开到了可容一个人进去的缝隙。 ‘保镖’利用这个缝隙,闪身进了屋。他很小心地将身形停了下来,站了好一会儿,目的就是要让自己的眼睛逐渐适应这屋子里黑漆漆的环境,好看到在他与屋子里的床之间有没有什么障碍物。 因为他知道,一般来说,石头城的老百姓在晚上方便的时候喜欢使用夜壶,而且这种东西一般来说就放在床边好方便人拿取。 如果此时他急于走向床边,有很大的可能就会因为不小心提到夜壶而发出巨大的声响而惊醒床上正在睡觉的人。 经过了几分钟的适应,‘保镖’终于看清楚了他与床之间除了有一个事先预想的夜壶之外,还有一张长条凳,这张凳子上胡乱放着被人脱下来的衣裤。 ‘保镖’轻手轻脚地绕过这两个障碍物,很顺利地摸到了床边,对着正在床上打呼的人的头部狠狠重击了两次。 那人在睡梦之中就陷入了昏迷,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保镖’仔细又听了听,这人的打呼声已经停止,又将手指伸到床上这人的鼻孔之下探了探,发现还有呼吸,这才放了心。 然后他也就不再隐藏自己的动作,先是划燃了一根火柴,在屋子里寻找用来照明的煤油灯。 找到煤油灯以后他再次划燃了火柴,燃亮了这盏煤油灯,顿时屋里出现了亮光,虽然还是很昏暗,但至少是能让‘保镖’看清楚很多东西了。 ‘保镖’首先将目光放到了那堆放在长条凳上的衣服,他开始仔细地摸着每一个衣服和裤子的口袋,终于,他摸到了一串钥匙! 这就是他今天晚上大费周章的目标,‘保镖’将这串钥匙放到了煤油灯的面前接着灯光仔细看了看,这才将这串钥匙放到自己的衣服口袋之中。 然后他将床上昏迷的人给拖了起来,放到了一张木质有靠背的八仙椅子上,用自己带来的绳子很细心地将那人的手脚和身体捆绑在椅子上,同时找了两双袜子塞进了那人的嘴里,堵住了嘴,以防这人明天苏醒以后大喊大叫而导致别人发现其被捆绑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以后,‘保镖’特地将这张椅子周围可以被利用来弄开绳子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放进了一个柜子里。 然后他这才吹熄了煤油灯,走出门外,关上木门然后也用匕首的刀尖重新将门栓慢慢挑拨会原位,这样即便是明天有人从这屋子的外面经过也不会发现有什么异样。 随即,‘保镖’收好了工具,这才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早,东边的天边还翻着鱼肚白的时候,‘保镖’换上了一身的长袍,带着一副眼镜,急匆匆地来到了特高课大门外街道对面的一个小卖部。 这个小卖部是这附近方圆一公里范围内唯一的而一个小卖部,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杂货,同时还兼卖香烟和火柴。 ‘保镖’将昨天晚上搞到手的钥匙掏出,很顺利地推开了小卖部的门,走了进去。 紧接着,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而是将封装在原有地方的门板一块块地取下,这标志这这个小卖部开始了一天的营业。 自从‘保镖’昨天晚上很小心将这个小卖部的老板给打晕并且捆绑后,他就不用担心这个小卖部还会有其他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