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老头的口味也忒重了点,难不成他对着这堆不管怎么看都一毛一样的骨头架子也能ying起来吗? “啊,对了,那时候末将与茶竹将军修为尚浅,‘小竹子’这个昵称也是先生您师傅起的呢。”河礼笑道。 茶竹的身体骤然一颤,立刻冷声嗔怒道:“别说多余的话!再多废话一句,本将立刻就将尔的舌头割下来!” 河礼却是不以为意地一笑道:“对了,末将忽然想起还有要事在身,此物暂时借予先生保管。若是先生需要协助,随时将它打开,末将便会立刻出面协助先生。” 说罢,河礼将一个由紫色轻纱编织而成的小锦囊向庄重递了过去。 “那么,茶将军,庄先生,末将先行告退了。” 河礼说完,身形四周忽然被一层急速流动的空气包裹在其中,只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茶竹忽然伸出右手,便要夺走庄重手里的锦囊。 庄重顿时一惊,立刻一缩手,将锦囊保护在怀里,故意翻了一个白眼道:“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的,你难不成还要强抢别人的东西不成?口口声声说别人是贼,自己还不是个强盗。” “拿过来。” 茶竹面色一黑,缓缓伸出了右手,语气变得阴森可怖。 “我不,这可是我的保命本钱。万一你又像刚才那样突然袭击我,还得靠河礼将军这种知书达理的人来救我。”庄重向后退了几步,一副绝不退让的样子。 茶竹冷哼一声,右脚忽然在地面上猛地一跺,庄重的脚下便蓦地冒出数只由那神秘黑色物质组成的手,将他的身体迅速缠了起来。 糟糕,大意了! 庄重顿时一惊,没想到这黑色鬼手出现得如此之快。如果是正常状态下,自己当然是能闪开的。然而由于之前那一战,自己的身体反应速度已经大大降低,根本无法避开全部的鬼手。 茶竹冷笑一声,款款向庄重走了过来,故意伸出右手,用食指与拇指轻轻将庄重手中的锦囊取了出来。 紧接着,她的右手掌心忽然冒出一团神秘的黑色物质,将这锦囊吞噬了进去,只一眨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庄重心中顿时咯噔一声,暗道这女人简直不讲理,哪有这种一上来就不按常理出牌的? 销毁了锦囊之后,茶竹又逼近到他的身前,用右手缓缓抬起他的下颌,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落到了本将手中,尔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本将的掌心。” “茶将军,咱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闭嘴,低贱之人!尔莫非真的认为尔有着能力与本将平起平坐?呵呵,对了,本将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好,本将决定了,本将就要尔永生永世做本将的奴才,努力侍奉本将,讨得本将欢心吧。” “卧槽,等会儿,你要对我干啥?你,你这是违抗圣令!当心我去向鬼王告状!” “哼,来,瞧瞧看,这是什么?” 茶竹抬起左手,一团神秘黑色物质突兀地出现在她掌心,随后又迅速消退。 她的左手中,却多出了一张让庄重感到无比熟悉的黄裱纸。 庄重一见,登时睁大了瞳孔,奋力挣扎着喊道:“卧槽,居然想利用冥婚强迫我永远给你打白工,你简直比富o康老板还黑!” 茶竹冷笑一声,附在庄重耳边故意轻声呢喃道:“只要有了夫妻这一层关系在,届时本将想如何解释就如何解释。至于尔的鬼话,又有几人会信呢?尔说呢,相~公~?” 说完,茶竹便强行拉住自己的右手,缓缓向那黄裱纸上按了上去。 庄重只觉得从天灵盖到脚板心凉得通透,暗道一声吾命休矣。 “哧!” 就在庄重的右手拇指几乎要摁到那黄裱纸上时,一道红绫骤然闪过,竟然将这黄裱纸顷刻间撕得粉碎! 庄重顿时一愣。 李照颜! 茶竹见状,也是顿时一愣,随后冷笑一声道:“死到临头居然还妄图用小伎俩逃出本将的掌心,真是徒劳的挣扎。” “呵,妾身倒是有生以来头一回见过如此奸邪狡诈之徒。连尔等奸佞也能稳居将军之位,也难怪尔等最终落得化作白骨苟且于地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