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么?”
“哥舒郡王举荐右卫将军、河源军使王思礼任之。”
“刘稷有何不好?”
李隆基直接了当地问道,李瑁应声答道:“他并无不妥,只是臣等以为,刘稷这等战将,应当接任瀚海军使,征战于沙场之上。”
“不是年纪或是资历的问题?”
“不是。”
“那为什么,不能让他一肩都挑起来?”
李瑁惊到了,至尊的意思,居然是让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郎,以碎叶镇守使兼任瀚海军使!
“这”仓惶之间,他脑子急转,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可瀚海军驻节庭州,与碎叶相距千里啊。”
“那是你们的问题,去同北庭大都护掰扯吧,看看他会不会反对。”
李瑁眼前直冒黑线,北庭大都护封常清是他的岳丈,岂有不同意之理,这分明就是不讲道理,可话又说回来,天子需要讲道理么?
就在他带着一脑门子官司打算告辞离去时,一个突如其来的身影将他留了下来。
太子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