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月的话一出口就觉出了不妥,但是也没办法收回去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么尴尬的场面,因此只能跑出去,其实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办,到最后只剩了一个念头,去五郎那里。
谁知道来到窗下,又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那种声音,居然还有一个?脾气顿时就上来了。
房门被人推开的时候,刘稷刚刚从独孤明慧的身上下来,浑身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淋淋地,他喘着气回头看了一眼女子,发现那双眸子里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不禁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要说穿越以来最大的福利,莫过于这具年轻而健壮的身体了,在战场上自不必说,在床上更是无往而不利,无论是五十的徐娘、三十多的熟妇、二十许的年青女子,还是十多岁的少女,没有人不夸他功夫好,可八世纪的强壮身体加上二十一世纪的娴熟手段,居然在这个女人身上失败了,不是说女人只要发生亲密关系,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你吗?
“还想死吗?”刘稷再次问道。
“你不是说尽了兴就行吗,如今什么都得到了,可以让我去死了吧。”
果然还是一模一样的回答,还是一模一样的眼神,刘稷无奈地转过头,或许自己真得救不了她,或许这就是她的命,或许该放手,随她去吧?
正犹豫间,一个少女闯了进来,眼眶红红地,带着哭腔说道。
“你不要命了,这种时候,还要如此.......”
“阿封。”刘稷站起身,上前一把执住她的手。
“别碰我。”封寒月委屈地想要甩开,却怎么也甩不掉。
“她是你姐姐送来的,一心求死,你快帮着劝劝。”
或许是听到死字,封寒月向榻上看了一眼,心里便是一惊,只见榻上蜷缩着一个赤身的女子,一头秀发披散着,一双眼睛直直地睁着,根本没有焦点,更要紧的是,浑身上下竟然被红绳捆着,她顾不得羞涩,抢上前去,嘴里不停地说道。
“你捆住她做甚?”
刘稷叫起了撞天屈:“送来时就是如此,解不得,一解她就要寻死,拉都拉不住。”
封寒月哪里肯信,五郎的力气,岂是女子能相抗的,她将女子转过身,找到绳头想要帮她解开,没想到那绳子的捆法颇有技巧,弄了半天都解不开,反而越勒越紧了,身下的女子陡然被她一弄,忍不住叫了一声。
“是不是弄痛你了,别急,这便就好。”封寒月歉意说了一句,手上继续拉扯着绳子。
独孤明慧一直在强忍着,哪怕男子大力的侵袭也没能让她出过声,因为她知道,那样只能刺激对方,但并不表示她没有感觉,那些红绳缚住了身上每一处敏感部位,偏生这个女孩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每一次拉扯的力度都不大不小,让她咬着的牙齿直打战,到最后终于无法忍受地叫出了声。
这一声仿佛打开了闸门般,再也停不下来了,随着封寒月的动作,那种轻轻柔柔、婉转动听的呻吟,连始作甬者刘稷都为之倾倒,只觉得心中又在蠢蠢欲动。
封寒月终于觉出了不对,因为这种声音,她曾经在某个壁角听过,虽然不知道究竟,也明白一定与刘稷有关,赶紧放开手站起身,脸上已经红成了一片。
“呜呜”
床上的女子哭出了声,哭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地话语。
“莫要折磨我了,不死了成么。”
还是娘子有办法啊,刘稷朝封寒月竖了一个大姆指,得到的是一个大白眼。
“早这样多好,害我费那么大劲。”
刘稷推了封寒月一把,向她介绍:“这是我妻子,也是你的主母,既然你不愿意看到我,日后就跟她吧。”
独孤明慧抬眼看了看女孩,什么也没说,认命般地低下头去,封寒月这才注意到,女子的容貌相当不俗,不禁瞪了他一眼。
“这绳子怎么解呀?”
“她喜欢这么绑着,不信你问。”
封寒月狐疑地看着女子,方才似乎真是享受而不是痛苦,女子听他这么说,羞怯不已地分辨了一句。
“不是的。”
不等封寒月瞪过来,刘稷动作迅速地摸出一把短刀,递到她的手中,封寒月二话不说,上前割断红绳,双手得到释放的女子马上挡在了胸前,倒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让一直盯着她的刘稷松了一口气。
封寒月在屋里找了一圈,仍是将之前她穿来的皮裘套在她身上,叫来外面的下人,将人带出了屋子。
“她的死志没那么容易打消,你要小心些。”
“放心吧,我有法子。”封寒月自信地说道,刘稷反而有些不托底。
“方才你看到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无论你想做什么,都莫要发卖出去,好么?”
封寒月白了他一眼:“我若是要卖,龟兹城那些抢来的女子,还会剩下一个么?你这身子骨还没好,哪经得如此摧折,光是今日就几回了?多少人看着呢,你就不能忍忍,还说最着紧我,你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