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迫不及待,伤成这样都能动情。
站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儿,她究竟觉出了一线端倪,扶着少女腰肢的那双手,竟然规规矩矩地没有上也没有下,这可不是五郎的风格,什么样的女子,让他极为渴望,又极为尊重呢?她的嘴角现出一个浅浅的笑意,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子,在一旁坐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一个长长的热吻之后,刘稷放开嘴,少女唇间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而略显青涩的吻技,实际上对一个老司机的诱惑是致命的,如果不是这种环境,他会忍不住再多做一些什么,左右少女自己都默认了,两人的亲事在即,还有什么可避讳的。
封寒月始终闭着眼睛,面上带着一个甜甜的笑容,眼中还有泪痕,情郎伤成这样,她恨不能连心都交出去,只是一个吻而已,早就不在少女的心上了,感觉到对方离开自己的唇齿,她刚想睁开眼,就听到了一声惊呼,急急地出口说道。
“是不是触到痛处了,在哪里,在哪里?”
刘稷张着嘴,向她眨眨眼睛,封寒月不明所以转过头,赫然发现一张似笑非笑的俏脸。
“啊”
她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跳了起来,杨玉瑶看着她满脸的红晕,笑得前仰后合。
“不用管我,你们继续,当我不在便是。”
封寒月的脸上红得能滴下水,想要解释一句,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捂着双眼,娇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刘稷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位姐们,似乎专门喜欢捉弄人,过了一会儿,见她有些停不下来的意思,不得不开口说道。
“姐姐,笑够了没有。”
“这样的好戏,能笑上一年呢,这会子哪能够了。”
口上这么说,杨玉瑶却停住了笑,眼里戏谑地打量着他。
“不应该啊,你们自幼相识,又是在那种偏僻地方,什么没见识过,怎么像个雏儿似的,这么美的小娘子,你会忍住不下手?我却不信。”
“事实俱在,你不信管用么,那是我的发妻,哪能如此随便呢。”
“喔。”杨玉瑶出其不意地出手伸进了被子,在里面摸了摸,一个硬硬的事物让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姐姐。”刘稷吓了一跳,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来啊。
“奴还以为五郎当真守得住呢,没曾想有贼心没贼胆罢了,若是身上没有伤,这会子只怕已经干柴烈火了吧。”
见她话越来越露骨,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刘稷忍不住开口制止。
“饶了我吧,身上还伤着呢,医者说不能动欲。”
杨玉瑶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挨到他的身边,俯下身子,娇艳的红唇就停在他的嘴边,那种如兰似麝般的香气无孔不入地侵袭着他的心防,那点好不容易鼓起来的意志,一下子便到了崩溃的边缘,毕竟与少女那种浅尝即止的接触,非但不能压下心里的欲望,反而越来越热。
“五郎不必动弹,奴来吧。”
刘稷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搂住,狠狠地压着那对红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