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敢不敢?”
“你五郎所到之处,杨鹄子哪一次落下过,实不相瞒,这一次上京,除了交差,还有一个更要紧的,便是某家的差事,河西撤镇了,某又不想呆在安西,有那么多叔伯压着,哪一天才能出头,老爹吩咐了,一切唯你马首是瞻,所以你别想再撇开某。”
刘稷微微一愣,原本的历史上,杨预就是在河西发的家,一路做到了河西节度使,现在河西撤镇,余部全数发往逻些,那个地方连自己都不想去,杨预的心思只怕也是一样。
“哈哈!”
刘稷仰天大笑:“杨鹄子,你信命么?”
“怎么说。”
“碰上我,就是你的命,没说的,咱哥俩并肩子上,先斩了这帮王八蛋,再一同去碛外,可使得?”
杨预跳上战马,一把摘下挂在鞍旁的大槊,斜着眼睛看着他。
“还啰嗦个屁呀,再晚汤都没得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