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稷在无边的春意中醒来,身体前后被两具温润湿滑的软玉包裹着,几乎在一瞬间又有了反应。
妈的,再这样下去,非得被榨成人干不可。
他赶紧收敛心神,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身后响起了一阵“吃吃”地笑声。
刘稷按住一双不停作怪的手,转过身,将杨玉瑶压在身下。
“五郎,来吧,奴等你呢。”
杨玉瑶媚笑着说道,让他好不容易鼓起的意志,变得薄弱。
“小妖精,又作怪。”他作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杨玉瑶丝毫不惧,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五郎不喜么?”
刘稷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边上的另一具身体,杨玉瑶抬起头,贴着他的脸轻声说道。
“她醒得没那么快,你还有时间......啊。”
刘稷不等她说完,就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所有的。
......
两人几乎融在了一块儿,杨玉瑶在他身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种令人愉悦到颠峰,就快要死去的感觉,是任何其他人都不曾给予过的,这才是她迷恋少年的真正原因。
同样,刘稷在她的身上,得到的也是无与伦比的快意,不同于那些生涩的少女,对方恰到好处的反应,每一次都能让他回味无穷。
“奴愿意,为你去死。”
杨玉瑶的声音,轻得就像风吹过落叶,让他的心中一颤。
“三娘......”
不等刘稷的话出口,杨玉瑶就用一个热吻堵住了他的嘴,就像之前他做的那样。
“不要对奴说那些话,什么也不用说,只需做就是。”
听到这句话,刘稷敏锐地察觉到,边上的身体动了一下,尽管很轻微但是十分明显。
她醒了,或者说,一直就没睡着。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伸出手去,在她的腋下挠了挠,崔婉清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就知道欺负我。”
装睡不成,她还没有从夜里的羞耻当中平复过来,手脚慌乱地穿起衣衫,在两人的笑声中,飞也似地逃掉了。
崔婉清一跑掉,杨玉瑶和他就同时止住了笑,刘稷从她身上爬下来,两人并排躺着,女子自然而然地蜷缩到他的怀里。
“现在没人,你可以说了。”
“虫娘......”
杨玉瑶歉意地说道:“晚了,本来他一直在犹豫,奴等姊妹只要加把劲,就能让他消了念头,再选一个宗室女,嫁与安庆宗,平息此事,奴连人选都找了呢,歧王的第七女荣义郡主,可惜不知道是谁,劫了安胡儿的财货,惹得京中大乱,至尊为了安抚他,在奴等开口之前就下了旨,如今成了定局,再说也没有用的。”
刘稷一愣,没想到,自己的无意之举,竟然成为这件事的推动力,这下还真成了他害了对方。
杨玉瑶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会不高兴,柔声劝道:“你尽力了,这是天意,谁都没法子,那安庆宗不像他老子,生得倒也不难看,这样也好,你的事,明日大姐就会入宫去同至尊说,准保让你如愿。”
“噢?这个时候合适么。”
“虫娘有了归宿,至尊的心情应该不错,此时提,正当其时,再晚,就是正旦大典,他未必有空闲呢。”
“我是说,以什么名义。”
杨玉瑶掩嘴一笑:“你不知道么?大姐会认你那心上人为义女,为女选婿,师出有名,至尊也说不出什么。”
还有这等操作?
刘稷突然感到了怀中女子的恶趣味,她就是想要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越是这样,越是兴奋,幸好她没有女儿,不然,真不敢想像。
不过这法子倒是不错,也只有这样,杨氏三姐妹才能名正言顺地为自己说话,而不至于被李隆基怀疑什么。
“我还是想救虫娘。”
这回轮到杨玉瑶不解了:“救?”
杨玉瑶支起身子,秋水般地眸子,直直地看着他。
“五郎对她当真动心了。”
“安府是个火坑,无论谁嫁过去,都没有好下场。”
显然,刘稷的解释在她听来,更像是托辞,难以取信。
“你不会,想带她出逃吧,那样不值当,再说了,封小娘子怎么办。”
“我为何要逃。”
“那如何'救'法?”
“这便是我来求你的目地。”
杨玉瑶伸手掩住他嘴:“莫要求字,五郎要奴做什么,只管说来。”
刘稷沉声说道:“三娘,我要安禄山的行止,特别是他何时会出门,离开道政坊一带。”
杨玉瑶的眼睛一下子就圆了,美眸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你想刺杀他?”
“杀了他,安庆宗还会迎娶虫娘吗?”
杨玉瑶下意识地掩住了嘴,没想到对方竟然就这么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