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他,连死了也不想放过,不惜找人给他戴绿帽子,你救下他的妻子,不是出于好心,而是不想让他俩在地府里出双入对,是么?”
“是。”杨玉瑶咬着下唇,轻声说道:“奴是个恶毒的女子,吓到你了吧。”
“我是个害虫,也没好到哪里去。”
刘稷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要去害那些弱者,阿瑶,你是个骄傲的人,别让这份骄傲,折到了地里,要怼就去怼那些高高在上的强者,我刘稷什么都怕,就是不怂。”
“帮帮我,五郎,我的心太黑了,每天就像陷在污泥里,怎么爬也爬不出来。”杨玉瑶楚楚可怜地说道。
“所以我来了,安禄山不是你的救命稻草,他只会让你陷得更深。”
“五郎想让奴做什么?”
“做掉安禄山!”
杨玉瑶瞪大了眼睛,只见刘稷晒然一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印。
“唬你的,咱们还是来说说那个笑话吧,贵妃与你怎么说的?”
“五郎就知道唬人家。”杨玉瑶做出一个轻松的样子,顺势倒入他的怀里。
“小妹今日前来向奴哭诉,说至尊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让她差点失了态,于是奴就逗她,这么多年了还能失态,是不是寿王那活儿太过生猛,令人一试难忘啊?”
“哈哈。”
刘稷想像着杨玉环当时的表情,当真笑得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