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登堂入室。”
杨玉瑶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在他脸上看来看去,刘稷被她瞧得不自在,“哼”了一声,走到窗边,没过一会儿,一个软软的身子靠了上来。
“五郎这酸意,是为了奴么?”
“随口一问,谁有功夫理你那点破事。”
杨玉瑶“扑嗤”一声笑了:“今日奴本不知道五郎会来,这才约了他,可并非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啊。”
“就是你想的那样啊。”杨玉瑶娇声说道:“他是安胡儿的人,刚刚抵京,奴有事要让他去做,白天耳目众多,只有夜里还算清静,谁想就让你碰上了。”
刘稷愣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吉温?”
“你也知道。”杨玉瑶点点头:“他是替安胡儿打前站的,你劫了严庄,人是在奴的别院丢的,总要找个托辞啊,不然如何同他们交代?”
原来是这样,刘稷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偏厢的女子,是你故意安排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