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治斗争就白干了。
杨国忠倒底还是出招了。
“你说他弹劾裴徽之事,不尽不实?”
“是。”
“他指使下人,冲击百姓居所,想要强行打扰一个‘女’子,打伤人家多名下人,此事难道有差?”
“此事并无差池。”郑昂不卑不亢地答道,连刘稷也忍不住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那他有何不尽不实之处。”
“起因,此事因何而起,并非裴徽一人,同行还有张太常,太子内弟张清等人,他为何只盯着裴徽一人,这岂不是偏袒?”
“张垍?”李隆基念着这个名字,看了一眼高力士,后者微不可查地点点头,示意他的确有涉及。
“就算如此,不过一件扰民的勾当,朕已经训诫了裴徽,将他二人也禁足,补偿那‘女’子的损伤,可否让你们揭过?”
“臣非是多事之人,可此事已经无法揭过了。”
李隆基的面‘色’一沉,与那位出名的前辈李世民不同,他并不怎么喜欢这种犯颜直谏的所谓诤臣,特别是在国家强盛的背景下,而郑昂让他的感觉则是。
杨国忠有点过份了,抓住一件小事,倒底想做什么?
“说吧,朕听着呢。”
他的语气冷了下来,郑昂却浑然不觉地一恭身,弯下腰去。
“这便是臣要弹劾的第二人,臣弹劾太子内弟、大宁郡主婿张清,三大罪状,一,包藏祸心,挑起事端,致使裴徽受人挑唆,与民‘女’发生冲突,为御史查知,上达天听。”
李隆基的脸‘色’越来越黑,这么明目张胆地构陷,他不得不佩服杨国忠,够狠够直接,可也太没技术含量了吧。
郑昂无视天子的怒意,继续说道。
“二,勾结内‘妇’,谋害‘性’命,致使裴徽溺水而死”
“你说什么?”
李隆基从榻上一下子站起来,惊得话都说不完整了,而一旁的刘稷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万万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成了杨国忠发难的由头。
自己岂不是帮了‘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