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闻不问?”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已经死了。”李妍发出一个凄厉的叫声,杨国忠冷冷地一哼。
“这个时候再来否认,晚了。”
杨国忠站起身,一字一句地如同雷击。
“今日,裴郎君被天子禁足在府中,来探访的除了崔家和柳家,还有他的连襟,张清,他来得最晚,走得也最晚,人是你亲自送出府的,期间说过什么,你自己清楚,为什么不是裴徽相送?”
“因为你和他有私情。”
李妍吃惊地张大了嘴,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说。
“我没有,我没有,郞君当时醉了,无法起身相送,我便送了一回,并无停留......”
“说得好,裴徽醉到无法起身送人,却能一人走上两百步,到前院投水,你觉得有人信吗?”
杨国忠无视她的惊慌,继续说道:“前日里,张清怂恿他去晋昌坊闹事,自己却置身事外,某当时还不明白,如今看来,他就是等着今天。”
“天子降罪,裴郎君自然要借酒消愁,你们算计好了,等他大醉不觉时,合力将他扔进池塘,造成溺水而亡的假像,便能全了你们这对奸夫*************!”
李妍急得连连摆手:“不是的,你胡说,我没有。”
“你自然不会承认了,没关系,你的侍女,会开口的,等一会儿,我去会会张清,看看,他的嘴倒底有多硬。”
杨国忠“哈哈”大笑,看也不看委顿于地上的女子,大步走出堂外,外头的夜色黑成了一片,他的心里却明如白昼一般。
天快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