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便过了,总比害了人家一生强。”
刘稷收回视线,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能不能推掉还不一定,哪有功夫在这里多愁善感。
“咱们回去吧,你既是宫里的人,如何会听虢国夫人的?”
“郎君莫非真吃醉了,奴家是夫人府上的舒云啊,为了郎君的事,被夫人安排来侍宴的。”
刘稷看了她一眼,他是真不认识,不过显然人家认识他。
只听舒云又说道:“回席的时候,郎君可不能露了形迹,方才不是搂得挺好么,这会子怎么不敢伸手了。”
说罢,她抓起刘稷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间,刘稷只得继续做一个醉酒的样子,与她半扶半搂着,走向不远处的那座高楼。
虫娘跑着跑着,泪水慢慢地掉下来,自己亲眼所见,未来的夫君是个浪荡子,在宫里就敢公然出言不逊了,可见在外头,是何等的肆无忌惮。
“二十五娘。”
李采玉远远看到她,招招手叫道,虫娘乍一见亲人,立刻加快了速度,小小的身子扑进阿姊的怀里,心里的委屈立时化成了哭泣,“唔唔”地让人心疼。
“唉。”
这付样子,还用得着问么,李采玉抚着她的后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