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地,现在也算是达到了吧,由于王惟良本就是碛外军官,因此这个流放,便放到了岭南,在八世纪,省港澳还是不毛之地,令人畏惧的险途。
“就算空出来,也未必落到我的头上啊,有何高兴之处。”
白孝义呵呵一笑,像是不认得他一般。
“旁人倒也罢了,五郎说这话,某却不信,在兵部的述功簿上,陈相国亲手划去了王惟良的名字,而你刘五郎刘稷的大名,可是排在头一个,试问,一个由安西镇主帅亲点的首功,又是北庭隶属,还有什么位子,能比得上瀚海军使,更合适呢?”
原来如此,刘稷身在局中,反倒不如他一个外人看得清,对方说得没错,升赏都是要讲次序的,无论他立下多大的功,也得有位子安置才行,一个萝卜一个坑,你要上位,就得人家让出来,如果没这档子事,想要挤进军使这个序列,少不得一番利益交换,现在位子空了,兵部考虑人选,自己这个叙功第一人,可不就是首选,一切水到渠成,根本不用伤脑筋,除非他们脑子坏掉了,要搞高难度才会另僻犀境,给自己找麻烦。
大唐的官员,会是这般没事找事做的么?
只不过,他嘿嘿一笑。
“你来这京中,就没听到一些传闻?”
“什么传闻?”白孝义有些莫名其妙。
既然他不知道,刘稷也懒得解释,事"qingren"家已经办得够妥了,能不能成,就要看自己,首先就是他得推掉天子心中的打算。
驸马军使,还真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