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定。”
“问题在于,太子本身并不知晓,甚至还会诚惶诚恐,因为这么多年的压制,连续两任太子妃出事,他已经怕了。”
严庄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这便是有趣之处,或许事情会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他看着刘稷的表情,心里一动。
“此事与你无关哪,难道是封中丞?某知道了,你想推封常清上位,老天,有意思,真有意思。”
严庄兴奋地站起身,一边走一边搓着手,刘稷完全被他的分析惊到了,从头到尾,他可什么也没说啊。
“莫说,还真有可能,安禄山为北边的战事所拖,一时间难以抽身,若是某还在为他设谋,此刻就算花钱买,也要买一个胜利,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进京,借献俘之机,走娘子的路子,至少也会有八成成算。”
“哥舒翰资格虽老,却与杨国忠走得近,与封常清最多打个平手,若是某来操作,首先要撇清与李相的关系,这个不难,找个机会,参李府中人一本,不拘是哪一个,也不管成与不成,让天子看到态度就成,其次,走虢国夫人的路子,她位置不偏不倚,与几方面都有关系,她的喜好,某都知晓,一准能成,有她在天子面前提一句,比什么都强,少说也有六成把握。”
严庄越说越是兴奋,似乎马上就要进行一般,刘稷不得不出言打断。
这个时候把封常清推上相位,不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那先生可否为我参详一下,天子还有什么没出嫁的公主要寻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