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某两岁,也敢称老?”
“养生之道,僻如读书,幼而蒙,长而立,老而学,或有所得,公辅此时方才觉悟,岂非临渊羡鱼乎?”
他的话,引起了一阵哄笑,就连素来不苟言笑的李亨,也觉得宛尔。
“你呀,这张嘴,不做个弄臣,太可惜了。”元载笑骂了一句。
“弄臣也比佞臣强,既不祸国,又不殃民,且能博君王一乐,有何不可?”
李泌一口就驳了回去,元载也不着恼,只是众人心知肚明,这个话题不好接,怎么说都是错,一时间有些冷场。
“长源说得不错,诸位都是栋梁之材,保重身体,延年益寿才是国家之福,只可惜,这种酒虽好,得来却不易,一旦定为贡例,地方上必会以势压人,百姓难得其利,已见其害,孤另可不要。”
李亨的话,结束了这个话题,接下来,众人开始聊些风月逸闻,倒也显得热闹无比。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俶凑到了李泌的身前,状似无意地说道。
“这酒是至尊赐下的,一共才送来了八坛,父亲今日尽皆打开,与众人共享,若是先生喜欢,某再去弄些,送到先生榻下,请万勿推辞。”
李泌一听就知道,对方有事要问:“可有不妥之处?”
“前来送酒的是高公的人,话里话外都在打听府中的一个人。”
“谁?”
“年前被发往安西镇的中使李静忠。”
李泌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丑陋的男子身影,他不由得看了在席间高谈阔论的元载一眼,两人的妻子是同族,还有几分情谊在。
手上捏着那只上好的越窑青瓷盅子,下意识地转了转,却没有再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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