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就感觉有一股寒气自背后升起。
被他瞧过一眼的人,无不是遍体生寒,如同看着一具死尸般地冰冷。
在他身后的那些军士,人人都是满不在乎,谈笑声传得老远,看似军纪不整,可王滔是个老行伍了,如何看不出,这些人全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卒,对于他们来说,一切都被看淡,包括了自己的性命。
“可是刘果毅?”尽管对方只是个戍主,他依然不敢怠慢,因为替这只小小的队伍打前站的,竟然是自家老镇守使的嫡子。
“你不识得他?”杨预大笑不止。
不光他在笑,身后的军士同样发出窃窃地笑声,王滔有些不知所措,可左看右看,来人都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在哪里曾经见过。
好在来人并未在意,主动从马上跳下来,向他拱拱手。
“某家正是刘稷,有劳镇将费心了。”
听到他这么一报名,王滔才恍然大悟,感情这位果毅,就是闻名安西四镇的。
刘五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