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遵命。”
参军毫无惊异之色,这满大营里谁不知道,那位年轻的果毅都尉,是这位新晋节度使的乘龙快婿,慢说这么点子事,就算是再出格,又有谁会嚼舌头?不想混了么。
等来人走后,封常清在大帐中处理了几桩公事,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坐不住了,那小子倒底是个什么打算,是不是与自己的猜想不谋而合,他打算要亲自去看上一看,不弄个清楚,这心里就像是猫爪子在挠,痒得不行。
说干就干,他推开书案,从胡床上站起来,还没挪动步子,突然帐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牙兵掀开帐门,走了进来。
“禀司马,营中出事了。”
他目前只是以行军司马摄节度事,还没有朝廷正式的诏书,不想让人过早地称为“中丞”或是‘节帅’。
“出了什么事?”
封常清并没有惊慌,这里所有的驻军,都可以说是他的嫡系,除非是吐蕃人来攻,不应该有什么大乱子。
“刘果毅的人与荔非镇将的人打起来了。”
“他二人可亲自上了手?”
封常清并没有问缘由,因为来报之人多半还不知晓。
“正是。”
听到这里,他不禁头大,又来事了,还让不让人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