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与其他的队合练,每隔十天左右,还会有一次数千人级别的大合练,有点像是检验各营训练的成果。
整整十天,他都是一个人蹲在田垠上,看着手下那些人列成整齐的队伍,在各自队正的带领下,完成一些诸如转向、前进、后退等等动作,手下们从一开始的不明所以,到后来,就慢慢习惯了,左右戍主只看,从不发表意见。
他的这一奇怪举动,引起了大营中众将的纷纷猜测,大多数人都归之于他身上有伤,还不能过于动弹,只有深知底细的杨预不相信。
杨预是一队游奕的队正,所谓‘‘游奕’’,就是轻骑兵,人马皆不着重甲,以骑射及长矛为主。
这一日,他的队伍从校场边上路过,一眼就看到了蹲在田垠上,如同一个农夫般的刘稷。
“你带人先回营,某随后就到。”将队伍交与队副,自己策马沿着田间小路,很快来到刘稷的身边,后者茫然不觉得盯着前方,杨预用马鞭子打了他一下。
“这种操练有甚可看的,盯得这般紧,莫非又有什么主意了?”
哪有什么主意,军心都没收拾呢,两个手下一定要收入手中,可方法呢?他还没有想到,哪有心思搭理杨鹄子。
杨预见他不说话,干脆蹲下来,并排一块朝那边张望,瞧见一个中年男子的身影,不禁说笑了一句。
“老张没趁你睡着下黑刀子?”
“他干嘛要下黑手?我又没抢他娘子。”
“你是没抢他娘子,你抢了人家女郎。”见他一脸的痴呆样,杨预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诶,不是不记得了吧,也难怪,抢了那许多小娘子,忘却一个两个也是自然。”
不是吧,哥们还有这么彪悍的事迹?
等等,那种欺男霸女的恶人,怎么可能被称为‘四俊’呢,这里头莫非另有隐情。
自诩奉公守法良好市民的刘稷,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