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地穿行其间,不时会同某个熟面孔打声招呼。
“二十七郎的席位,引某家去。”
楼中接引的堂倌带他上了楼,推开一个隔间,只见他的客人已经酒酣耳热,被几个楼中的伎人簇拥着,举着一个酒盅子,正在摇头晃脑。
“朱唇一点......桃花殷,呃,宿妆娇羞偏髻鬟。”
高仙芝摇摇头,扭头吩咐道:“将这些都撤了,再去整一桌,烫两壶酒,留两个伎人在此侍候,旁的,叫了再上来。”
瞥到客人的醉态,又补上了一句:“有醒酒的汤饮,打一角来。”
他身上穿着武弁常服,一看就是有身份之人,堂倌极有眼色地一一记下,招呼几个伙计进来收拾,留下两个机灵的伎人,带着那些盘盏出门而去。
“二十七郎,二十七郎,醒来。”
他的客人此时已经醉眼惺松,被他推了几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张口满嘴酒气。
“细看只似阳台女,醉着莫许归巫山。”
高仙芝顿时感到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