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从那里走过的张炳春很有发言权。
“适合?你觉得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命师,会为了别人去拼命,会为了一个理想,一个团体甚至是一个颜色去拼命?”冯无也是命师,他很清楚,命师很多时候是和常人格格不入的。
不仅仅是因为命师的强大、诡异,更是因为命师很多命术都是要“费命”的,而且很多时候都补无可补。
“不会,不过我知道大师你和他们不一样。”
冯无:“……”
兄弟,你这话不说出来我还信你三分!
“好了,我们走吧,该去看看那个人了。”
不说黑暗世界里伴随着血雨腥风,不知道多少命师永远的见不到一丝阳光了,在外界,位于泰山之下的一处不算大的三星级的宾馆的顶层套房内,几个看起来有些罗瘸腿的中年男子,正跪坐在一起,看着眼前桌几上的一副棋盘。
“……八格牙路!死啦死啦地!怎么一下子就死了一半死士,归田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茶桌上的茶水早就凉了,可是这三人却没有一个想喝一口的打算,一个个的都瞪着眼睛看着中间的古怪龟壳棋盘,那模样就好似在观摩情人似的。
河洛灵式神!
这是龟壳棋盘的名字,三人也是通过这件尼龛古代流传下来的异宝,来掌控他们手下死士的情形的。
凡是进了泰山的死士,统统用自己的血在这龟壳棋盘留下了印记,而说起来也奇怪,这些血每一滴都好似初晨的露水一样,圆滚滚的好似一个小血丸一样在龟壳棋盘上滚来滚去的。
棋盘上写着不少模糊的古字,很多都已经看不清楚了,但是那一道道横竖交错的划线,却让人能明白,这是一副“将旗”的棋盘,只是没有旗子。
而那些血丸,此刻就在这些棋盘线上来回的游走,可是就在刚刚,却有那么一小半的血丸,忽然的干涸了,然后直接渗入到了棋盘里,那感觉就好似被棋盘吸收了一样。
这就表示,那些人留下血丸的死士们死了!
“各云桑,这半点都不稀奇,要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跪坐在茶几对面的这位,看起来眼角都在哆嗦,可是言语间却没有半点着急的模样。
“命师!你不也是命师么,命师可不独独属于种花家的!”安培麻利一想到自家的那些死士,就忍不住的心痛。
这次要是没收获,那可就真的亏大了。
其实可不只是安培麻利,便是久保利林和大岳各云也亏大了。
这一次有关泰山的行动,其实是他们三家一起商量一起下手的。
甚至所有的死士都是他们三家的死忠分子,为的就是保密,为的就是能私吞了这密藏。可是这样的遮掩,也就难免动了他们的底蕴。
现在这些死士猛然间死了一半,那就相当于他们十余年的培养白费了。
死士,可不是说说就有的,那可是从小就要筛选、培养、训练的,不说其中要耗费多大的人力物力,就说“忠诚”这两个字,就不是谁都能做到的,更别说死士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麻利君、各云君,我明白两位的想法,可是世间的事,从来都不会没有付出就会有收获的。”
“久保利林!你不要说俏皮话,这次死的死士,大半都是我们两家的,你当然不心疼了。”安培麻利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甚至他火爆的起来,连自己的盟友都敢训斥。
“哼,那你该祈祷才是,只要他们还活着,那我们就还有机会!“
久保利林也不是好相与的,虽然在霓虹国,安培家乃是一等一的“神传”大家,堪称整个“神界”的魁首。可是同样的,他们久保家的传承也是源远流长的,甚至在某些神社供奉的神明,那都是久保家的祖先!
而且,有关命师的传承,最初可就是久保家从种花家偷出去的,为此他们布置了不下五代人,其中付出的生命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嘴巴并不能让他们成功!”安培麻利龇着牙轻吼着。
“那你的剑能?那你就去啊,我可不会拦着你!”久保利林快被气疯了。
这个混蛋,难道不知道尊重前辈么。
他可是久保利林,是他的前辈,当初安培麻利这小子没成为命师的时候,自己可是还提点过他的!
“你为什么不去!我和你一起去,你敢不敢?你肯定不敢!懦夫是没有发言权的!”安培麻利可不管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在他看来,自己舒心才是真的。
再说了,这次合作,本来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毕竟有关泰山上有赫连宝藏的消息,是他们安培家贡献出来的,要说合作,也应该以他安培麻利为主才对,可是现在久保利林要爬在他的脑袋上来了,他怎么肯罢休。
“你混蛋!别忘记了你怎么成为命师的!要不是我叔叔……”
“你还不是你叔叔!你若是胆敢侮辱我的恩师,我就要和你决斗了。”
“决斗就决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