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无说:“连长,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不能信任你,但就冲你这份孝心。我依然把你当朋友,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动力了。我知道有一种机器,叫测谎仪,如果你肯带上,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信你。”
连长想了想,又笑了笑说:“你这话说得在理,就现在这情况,你还愿意相信我,我真的很感动。我可以带上那机器,但是你动作要快点。我都困死了,好想睡觉。”
说完便打了一个哈欠,跟着像是蝴蝶效应一般,所有人都开始打哈欠。树桐说:“打瞌睡也传染。”
冯无一看手表,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怪不得大家都犯困。他略微一起身,便感觉浑身都酸乏疲惫,也是折腾了一晚上,虽然是年轻,也禁不起这般东奔西跑。
冯无给常磊打了电话,叫他把测谎仪拿过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常磊到了,还带了一个三十岁左右带着眼镜的中年人,那中年人拎着一个大箱子。不用猜,箱子里面不是测谎仪。
话不多说,那中年人把测谎仪在连长身上带好,只见连长的两只手指被黑布缠绕着,右胳膊上还绑着一个测血压的东西,胸前和腹部则是两根胶皮管子。
所有的物件都有一根线连着一个白色的小盒子,那盒子的别一端则是连着苹果笔记本电脑。大家都没见过测谎仪,一阵新奇,树桐说:“这玩意挺高档,还是进口货,等会咱们也玩玩。”
那操作员瞪了周树桐一眼,树桐悻悻的不说话了。常磊说:“别开玩笑,人家老师都睡下了,不远千里过来已经是不容易了。测试完还得赶紧回去,哪有时候陪你们瞎玩,快开始吧。”
接下冯无又问了连长许多问题,大致都是刚才问过的。只见那电脑屏幕上有几条类似股票指数的线来回起伏,随着连长的回答忽高忽低。众人都看不懂,也只是看看热闹,那中年操作员也是看了一会儿,有些迷糊,差点睡着。
冯无终于问完了,那操作员说:“心率,脉搏,血压都很正常,瞳孔没有放大,手心没出汗,皮电组织反应正常。胃部也没发现异常性收缩,我可以百分之七十五确定他说的是真话。”
操作员说完后便收拾东西要走,冯无连忙送出门外,各种道谢自不必说。
外面已经安静了好多,路上车子很久才过去一辆,但整个都市依然灯红酒绿。夜晚年轻人不羁的狂躁加上凉爽的天气是秋天独有的心情,冯无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他又想起在连长家的小村桩,虽然是恐怖一点,但那种宁静的氛围是非常难得的。若想在喧闹的城市中寻得一处幽谧这境,恐怕很难。
回到屋里,继续询问,冯无把重点放在了连长的道术上。
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往往都是有个缘由的。冯无觉得对连长了解多一些,也是对案情有诸多好处。
于是冯无问说:“我们听说你能给别人看邪病?真的假的。”
连长又打了一个哈欠说:“真的,从我五岁那年。我就看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我记得那次我在院子里玩,我就看到天上一尊菩萨背后飘着七色光在天上一动不动。然后我就喊妈妈出来看,她就看不到,等我再长大点,基本什么土地,山神都能看到,还有一些法力低微的小仙。他们经常跟着我,有的跟我说愿意通过我的身体去给世人驱邪看病,说是积累福德,我也就应了,结果就是你们听到的那样,我成了远近闻名的大仙。”
众人听了都不信,连长说:“这种事情要不是亲眼看到谁也不会信,我弄个神通也许你们就信了,其实我能控制风。”
连长说完,只见幽若的头发便飘了起来。屋子没开风扇,其他人的衣服也被吹了起来。也不见连长张嘴,风是哪里来的呢?
大家都左顾右盼,尤其是幽若,更是好奇,周树桐更是吓得躲到墙角。
连长笑笑说:“别找了,是我用意念控制的。”
连长又接连示范了几次,大家才不得不接受这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众都问是什么原理。
连长说:“你们都看过蜘蛛侠吧,我的经历跟他差不多。在我十岁的时候,我被这只小老鼠咬了一口。之后在一次洗脸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睛能吹出气体,于是我便试着用眼睛吹气球。后来也愈发的能控制自如,到去年,直接把眼睛吹坏了。才做的手术,休学一年,但我不死心,后来发现只用意念便可以了。”
周树桐说罢来了精神,凑过来说:“要是这样的话,你让那小老鼠也咬我一下。”
连长又笑笑说:“不行的,我那时候也试过让它咬别人,结果都没什么效果。估计是我自身有这能力,它咬我那下只是起激活作用。后来我和一些人交流的时候,才知道这只小老鼠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风鼠。”
周树桐又问:“那你能看到鬼神是怎么回事?”
连长说:“等我上了高中,读了相对论,才有一些自己的见解。其实也不难明白,就像人与蚂蚁一样,虽然生活在同一空间,但蚂蚁意识不到人的存在。神佛都生存在五维空间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