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马力申女士。”金平立刻放开了冯无。
我曹,马力申是个女的?
金平走的时候像冯无比了这样一个动作。他一只手裤裆抓起了什么,另一只手比作刀,手起刀落,好像砍掉了什么东西,然用脚狠狠的踩了那东西几脚。
“好残忍啊!”
大家都露出了不忍的表情,显然都看懂这是什么意思。
至少在马力申这里还是安全的。
“我还没尽兴怎么办?”幽若望着想回去的众人。
“要不去我家吧!”周树桐毛遂自荐。
周树的桐的父母非常好课,听说了是新生之夜之后。
立刻准备好了各种果品和酒肉。
周树桐的家境比较一般,屋子不是很大,但正好够5个人玩乐。
二老准备好食品后居然很识趣的开着车走了。
走之前,周树桐的父亲把二个男孩叫到里屋。
“树桐你也不小了,有些之前没让你做的事情,你完全可以尝试了。人生要及时行乐懂吗?”
出奇的安静。
冯无和树桐被这莫名其妙的话语弄得不知道所错。
“我卧室的床低下有一盒壮阳丹,你们懂了吧。”
树桐爸爸拍了一下两人的肩膀就出去了。
“哈哈,你爸爸是想让你*?”冯无看着这个小处男没忍住笑。
“是让咱们两个做?”树桐说。
“啪”冯无打了一下树桐的脑袋:“你是猪脑子啊,让咱们和外面的女生做。”
这小子是不是有断袖之癖,我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此时三个女孩已经换了低胸的短裙,胸脯和大腿漏在外面,好不性感。
“咱们是喝果汁,还是烈酒!”东道主周树桐小心的说。
“我要喝这个!”幽若指着凳子上一个盆里冰镇的陶瓷瓶说。
这是一瓶藏了好久的流云酒,非常香甜但又十分醉人。
冯无也最喜欢喝这种酒,他把瓶子抄起。
这种酒的瓶塞是用木头做的密封,开的时候非常费时,冯无一边弄一边听着三个美女闲聊。
“你们多吃点那个松子肉,味道非常好,而且不会增肥。”冯无看周树桐不会待客,于是招呼起来。
“你是说我胖吗?”幽若不悦的看着冯无。
“不,不,不,绝对不是。”冯无一时间语塞。
“他怎么会那么说呢?他又不是弱智。”周树桐赶紧打圆场,笑着对幽若说。
“我哥哥是弱智。”幽若不咸不淡的说。
场面一度尴尬,大约停留了三妙,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周树桐。
“吼吼,这,这个笑话太冷了。”周树桐边擦着额头的冷汗边说。
“你甚至可能连哥哥都没有,这把我吓的。”周树桐看众人又开始吃东西,继续说。
“不,以前有,不过他去世了。”幽若的眼角飘过一丝忧伤。
“哈哈哈,你还真幽默。这次我可不上当,哈哈哈!”周树桐笑得很大声。
冯无看出幽若明显说的是实话。
“你少说几句能死啊!”冯无马上呵斥周树桐。
这个大傻帽情商不是一般的低。
“关于你哥哥的事,非常抱歉。”冯无抱歉的说。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的,已经过去了。”幽若淡淡的说。
“我的流云酒准备好了吗?人家已经渴死了?”幽若冲着冯无撒娇。
气氛一下子又活跃了起来。
“马上好,马上好。”冯无还在捣鼓着那木头塞子。
幽若已经走到窗边。此时月色正农,月光如水,洒在幽若身上。
她好像披上一层水晶,纯洁不容侵犯。
“这个滨果是皮条客专用的果汁。美女要不要来一杯。”周树桐继续招待宋思妮。
“哈,你了解什么是皮条客?”宋思妮一脸媚笑的看着周树桐。
“这,不知道,这瓶子外面写的。”周树桐说。
冯无一听就明白,拉皮条就是做偷情的事。显然宋思妮在勾引周树桐,只是周树桐这个大傻帽还不知道自己走了桃花运。
“我一喝宾果就想……就想那个。”风晓月抖了抖胸脯,小声对宋思妮说。
风晓月是宋思妮的闺蜜,也一起跟过来了。
“大姐,水也能让你想那个。”宋思妮白了一眼风晓月说。
“一般的月不会呀!”风晓月表示自己很无奈。
“噢,耶,好,哈哈。明白了。我懂了哈哈,呵呵。”周树桐说了一串让我不解的话,之后他便跑进卧室,翻起父亲床头的被子。
果然里面有盒精致的蓝色的丸药。
他兴奋的拿起揣在兜里,说了句“太棒了”便往外面跑。
客厅的冯无正在双手扒着那个木头塞子。
“好了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