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布·梅尔兴奋地直搓手,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 虽然他心灵巫师伊布·梅尔的实力在正面战场上远远不如秘法巫师贝内特·亚伯强大。 但是他有贝内特·亚伯不具备的优势,那就是飞行坐骑银飞马啊,只要他抢到了水元素法杖,银飞马羽翅一展,升空而去,一帮冠军骑士只能在地上干瞪眼。 伊布·梅尔从空间袋中抽出一根短小的法杖。 这根法杖不足两尺长,通体呈灰白色,杖身材质犹如人骨,杖头更加诡异,是一个萎缩成只有拳头大小的披头散发妇人头,这个妇人头张开干枯的大嘴,做出一脸恐惧地惊声尖叫的模样。 此法杖正是伊布·梅尔亲手打造,巫师学徒即可激发使用的三阶巫器,尖啸法杖。 伊布·梅尔将尖啸法杖,交给了维特鲁威并传授了他巫器的用法,再用精神力交代了一番。 维特鲁威非常智能地领命而去,根本就不像是被精神控制的傀儡。 伊布·梅尔则是一转身躲到银飞马之后。 刷,一件白袍巫师服被伊布·梅尔脱下,顺手搭在了马背之上,然后伊布·梅尔从空间口袋中取出一套黑袍巫师服,套在他一身干瘦的身子上。 片刻后,一名黑衣黑袍,兜帽蒙面的野巫师出现了。 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僧侣出身还是巫师学院出身,只要是想干点坏事,比如杀人越货,打家劫舍什么的,大家都成了野巫师。 因此无论官方还是民间,野巫师永远都是大反派。 而真正的野巫师都是过着凄凉的生活,背负着举世的骂名。 伊布·梅尔再给自己用了一个遮掩面容的零环巫术,即使从兜帽的缝隙看进去,里面依旧漆黑一片。 黑袍巫师伊布·梅尔阴阴一笑,重新翻身上马,银飞马羽翅一舒,四蹄一踏,冲天而起,隐藏于高空白云之中。 ............ 调查员杰弗里一边走,一边紧握着水元素法杖沉思不已。 不料,跟随在一旁的黑兹尔将军牵马上前,对着调查员杰弗里附耳说道:“启禀调查员大人,前方那人似乎就是维特鲁威。” 杰弗里抬头看去,果然见到一名身穿皮甲,一手拿瓦钢中型盾,一手持瓦钢长剑,长得一脸憨直的古怪战士,向他们大步走来。 那气势,那风姿,根本不像逃犯,反而有几分单人独盾迎战千军的感觉。 维特鲁威这副吊样,让黑兹尔将军看得眉毛一跳,那是怒从心起,就想立刻翻身上马给这个无视军纪并且洗劫了军械库的嫌疑犯,来一个大大的下马威。 “黑兹尔,你去将此人带来,我要问话。”正当杰弗里在想如何合理合法地占据这根水元素法杖的时候,一直寻找不到的重要证人,维特鲁威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个人行事古怪,行踪异常,种种机要都与其相关,如果仔细询问一番也许另有发现,到时候说不定自己就能想到办法,轻易地将手中的五阶巫器水元素法杖据为己有了。 想到此处,杰弗里颇有几分兴奋,于是立刻催促黑兹尔将军去把人带来。 黑兹尔将军得令之后,翻身上马,战马几步踢踏就来到了维特鲁威身前。 吁........... 黑兹尔将军拉出缰绳,大型战马人立而起,前蹄重重踏向地面,强大的马力,震得地面摇晃,让维特鲁威都站立不稳。 黑兹尔将军耍足了威风这才气势十足地说道:“嘚!那小子,主神殿调查员杰弗里大人,寻你问话,速速随本将军觐见。” 维特鲁威好不容易站稳了摇晃的身子,他抬起头来同样正气凛然,气势十足地大喝一声:“嘚!那胖子,还不速速带路。” 黑兹尔将军闻听此言,好悬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黑兹尔将军重新在马背上坐直身子,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红,若不是调查员杰弗里大人,指定要找此人问话,他现在就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拍死算了。 吃了这一瘪,黑兹尔将军再也无法维持他不怒自威的将军形象,他彻底地怒了,这个家伙现在又不能直接杀了,于是黑兹尔将军只能大吼一声:“你他娘的还想让本将军给你带路,你当本将军是小兵吗?给老子自己走过去。” 黑兹尔将军吼得吐沫横飞,维特鲁威根本不与他计较,朝着调查员杰弗里大步走去。 黑兹尔将军策马随在维特鲁威身后,突然感觉自己跟在他身后,有点像这个小战士的骑士扈从,于是脸更黑了。 他在马上看着维特鲁威在地上走得那个气势十足,嚣张霸气的样子,越看越不是滋味,于是冷冷喝到:“觐见杰弗里大人,竟然携带武器,你莫非是想图谋不轨?” 黑兹尔将军暗道一声,只要维特鲁威胆敢不放下武器,他就先把维特鲁威的两只手扳断。 而维特鲁威如果放下了武器,总就不该这么嚣张了吧。 在黑兹尔将军的勒令之下,维特鲁威头也不回。 刷! 他直接将瓦钢长剑插在地上,仅仅手持瓦钢盾牌继续前进。 没有长剑,还有盾牌。 战士的盾击也是很强的进攻型技能,也许、可能、大楷有那么一丝可能性会对杰弗里大人造成伤害。 于是黑兹尔将军又冷冷地说道:“还有盾牌。” 手持盾牌的维特鲁威一个猛转身,黑兹尔则是一脸的阴笑,来啊,快向本将军出手啊,让本将军看看你的力量有多大,居然敢这么嚣张。 哪知维特鲁威直接将盾牌扔向黑兹尔将军,并说道:“拿着。” 黑兹尔将军双手接过迎面飞来盾牌,一脸懵逼,他现在更像是维特鲁威的骑士扈从了,而且是帮主人拿装备的扈从。 正当黑兹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