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安份得如同玩具一般,到底是威慑于林磐它的“无形束缚之力”,还是自知脱离了荆棘无法在捕食者密集的丛林活下去,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放了它好吗?”
“嗯嗯!要放在荆棘里呀。”
“好,我走的方向正好经过那里。”
“嘻嘻,胖球加油!”
小衣捏了捏小拳头,化作光团没入了林磐的背包,然后拓印体身子瘫软下来,压在咕咕鸟身上,而咕咕鸟还是一动不动,
“咕咕咕?”
“呼”
林磐跟咕咕鸟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
方才集体行动的时候,一旦见着某人有空,小衣便会不失时机地会跳出来向他抛出疑问,有时候纯粹是为了好玩:
“这个虫子叫什么呀?”
“哇,这朵花好漂亮,可以吃吗?”
“这只豹子好苗条,它几岁了啊?唉死了啊,真可怜,它刚才是想吃我们吗?”
有些问题林磐几人可以回答,有的他们大人也没见识过啊
特别是与名字相关的问题,要知道,植物分类一直是令他头疼的课程,偶尔为之确实有趣,只是植物实在太多,就算是找规律,也必须要有良好的记忆力来支撑,
他大学时认识一个植物学专业的教授,专门研究十字花科植物,在十字花科植物领域是当之无愧的大佬,有次野外在考察的时候跟他一起,发现除了十字花科,他一概不认识。
虽然自己也不干这个,不过好歹也是植物学研究生出身,界门纲目科属种,给他一株没见过的植物,定到“科”
不,定到“目”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这些经验在这个世界又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