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事罢了。”
步练师微微一笑,和身边的甘倩询问了几句,这才明白过来。
步练师也没有多说,只是安慰了几句,然后就和众女说一些别的话。
楚南心情烦躁,见众女都在说一些其它的事情,便起身往外走去。
没走几步,就眼角的余光就看到步练师一个人也出了房门,追他而来。
“练师你?”楚南狐疑的看着他。
“楚郎,”步练师轻轻的揽住他的胳膊,微笑道:“我有些事情和你说,咱们去空间吧。”
“好。”楚南也没有多想,当下便和步练师一起进了空间。
站在门内的几女,看着步练师和楚南消失在院子里,甘倩皱眉道:“也不知道步姐姐要和小南商谈什么。”
樊霖娇笑道:“总是能哄夫君开心的话,不过姐姐,你没有觉得夫君的生气有些奇怪吗?”
甘倩回头看她,眉头微微皱起,随即轻叹一声,道:“我自然是感觉到了,可是小南不愿和我们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哎,从他要大力扩展商业上的事情,我就觉得有些异常,现在感觉更为玄妙,也许小南想做些什么,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樊霖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干果慢慢的吃着,她一点都不担心,毕竟作为楚南真正的枕边人,她了解的更多......
步练师和楚南在空间里没有多待多久,就出来了,出来后,步练师和众女说道了几句,离开了楚府。
楚南看着府里几个女人看着自己担忧的目光,笑道:“别瞎担心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暂时没有办法告诉你们,等有空了,我就告诉你们,不过我打算把婚事提到二月初,姐,你们觉得如何?”
“二月初?”原本婚事定的是六月份,现在一下提前这么久,虽然出乎众女的意料,但更多的却是开心。
“是练师的主意吗?”
楚南摇摇头,“怎么可能,她还不知道这事呢。等过两天,她再来的时候,你和她说。”
“你没说?”甘倩的满脸的惊讶,她还以为两人进去就是商谈这事呢。
“自然没说。我哪敢说啊。”楚南也是刚刚临时起意。
“夫君。”外面传来一道声音,有此大的声音,还敢如此叫唤的也就糜贞了。
众女都笑了起来,对于这个糜家大小姐,她们也都是打心里的喜欢。糜贞虽然是糜家大小姐,可一点小姐的架子都没有,很难让人不喜欢。
“夫君。”糜贞跑了进来,道:“我和大哥说了,他说你今天去酒楼旁边的小院子,他会通知张大瞎,若是他去,自然回去,不去的话,就是不愿意去了。”
这话传递的奇妙,楚南心里喟叹,他和张大瞎认识,源于张宁,但是这么久的相识,他认为张大瞎不是那种因为他和张宁关系生疏,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墙头草。
当天下去,张大瞎果然没有让楚南失望,出现在了小院子里。
“楚兄弟,你要去寻我,就去寻我,让糜别驾带什么话?”一进门张大瞎就埋怨了起来,“这事搞得生疏了不是?”
“快过来坐。”楚南早就准备好了一桌酒席,待他坐下,先行给他斟酒,笑道:“此事是我想的多了,来,我先干为敬,作为赔罪。”
“哈哈,好。”张大瞎喜酒,可幽州百废俱兴,可不是哪里都有酒水喝的,天天有的喝的,他也没有那么多的钱。此时见到一桌酒席,自然大为开心。
酒过三巡,楚南道:“张大哥,兄弟我想问你几件事。”
“啥事?”张大瞎夹了块肉食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
“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我在柳县准备新开的几家店铺,都被别人烧了,这事官府不管吗?”
张大瞎愣了下,放下筷子,道:“你说的这事我清楚,不过我告诉你,这事查也查不出什么,而且大家似乎也都没有非得要查的意思,我估计是没有办法了。”
楚南道:“我知道是谁放火的,也不行吗?”
张大瞎干笑道:“其实我也看得出,只是现在咱们不是官府嚒,凡事要将就证据,没有证据如何定罪呢?”
楚南若有所思,“这么说,我要是放火烧了他们的店铺,那是不是也没有事情?”
“这?”张大瞎浓眉深深的皱了起来,面色略显纠结,许久方道:“楚兄弟,我和你说,你愿意做那就做,可我觉得似乎没有必要。”
“为什么没有必要?”楚南道:“人家打我,我自然得还回去一巴掌,不然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
张大瞎笑了笑,“理是这么个理,只是楚兄弟,你生意上的扩张其实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可不单单是那些生意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楚南怔道:“这意思是我没有办法做下去生意了?”
“也不是,哎,这事说的其实就是你触犯了很多人的利益,导致他们不满,不满就不满,本身也没有什么,只是你毕竟是在蓟县,这就难办多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