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典韦不去当将军,而是跟着楚南身后瞎混,知道的却是寥寥无几。
刚才看到楚南,张大瞎就在打量典韦,现在听到典韦满脸惊喜,也要去喝酒,他忙道:“走,我请客,咱们不醉不归。”
“哈哈,好,”典韦大笑,“痛快,走,咱们喝酒去。”
楚南左右无事,也不急着去找,当下三人寻了一间酒楼,叫了一桌子的酒菜,好酒好菜的吃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大瞎有些微醺,“楚兄弟,我怎么听说你和圣女有些矛盾了?”
楚南微征,抬头看他,“矛盾,什么矛盾?”
张大瞎瞥了眼典韦,楚南示意没事,他才接着道:“之前你和圣女的事情,知道的不是在少数,可现在外面却是在传言,你失了宠,圣女已经不信任你了。”
典韦把话听了去,顿时不悦道:“我家主子,不愁吃不愁穿,要她信任个球,咱们活的不好吗?”
张大瞎无语,这典韦还真是和面向长得一般,说话没轻没重的。
楚南看了眼典韦,对张大瞎笑着道:“没有的事情,你别想太多,我只是和圣女有了一些意见上的分歧。”
张大瞎叹道:“楚兄弟,不是当兄弟的说你,跟着一个女强人,就要有为弱的心态,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风头太盛,虽然是帮圣女忙,但是你也知道.......嗯,怎么说呢,”挠挠头,他指着自己的肚子小声道:“都有些小,又爱胡思乱想,你没事就顺着她就好,很多事情,婉转一些反而能有不错的效果。”
楚南举起酒碗,“多谢张大哥的谆谆教诲,来我们干杯。”
“一起干,一起干。”典韦喝的一胡须都是酒水,把酒碗也端起来,一饮而尽,好不畅快。
“啊,”张大瞎叹了口气,敲着桌子道:“咱们圣女其实着实不错,幽州能有现在这种安平环境,你也看到了。咱们之前都是穷苦的百姓,要的无非就是有一口饭吃,能有一个不受人欺负的安泰环境。圣女都能给我们,我们也满足。外面的黄巾打败,其实圣女早就有预料到了。因此我们幽州黄巾,决然是和外面不一样。”
楚南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张大瞎和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是听着就是。
“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楚兄弟,你若是听哥哥的话,就去给圣女认个错,你们不好,官寺的气氛都压抑,不自在啊。哈哈。”
楚南也不由莞尔。
张大瞎喝的有些多,楚南劝了两句,张大瞎也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便也不再坚持,叮嘱了楚南几句,便离开了。
典韦仍旧在大吃大喝,楚南走到临街的窗户边上,张大瞎出了酒楼,径直往回走,楚南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把窗户关了起来。
“主子,你还吃吗?”典韦指着桌子上的酒菜问道。
“不吃了。”
“嘿嘿,好嘞。”典韦大喜,把筷子放下,伸手就去抓,往嘴里塞去。
楚南哭笑不得,“你个夯货,有筷子不用筷子,用手抓什么,弄得满手都是油乎乎的。脏不脏?”
典韦嗤笑道:“怎么就叫脏?人啊就是瞎讲究,越讲究越累,我这样吃着顺心,再说我这体格,是那些讲究的人,能比得了的?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就是太过于讲究,最后把自己的身体弄得承受能力越来越弱。”
楚南眨了眨眼,这厮好像再说什么,只是听着怎么迷迷糊糊的。
典韦哈哈大笑,“主子,人要活的快活,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你什么意思?”楚南问道。
典韦抓起整只鸡,往嘴里塞,满嘴油渍,含糊不清的嘟囔道:“瞎说话,哪能有什么意思,只是我吃这鸡觉得拿起来大口撕咬,才叫爽快。所以我就试了。哈哈,主子,你说爽快不?”
楚南猛地在他的头上拍了一巴掌,“何事都按照你想说的去做,那还不乱套了。你在大街上胡乱放屁,你不嫌弃丢人,我还嫌弃呢。”
典韦不悦道:“我又没有说我会那样做,只是随便说说,你这是抬扛。”
楚南愣了许久,忽然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道:“有你的,都说你这厮蠢,我看精的很。”
“呵呵,主子当局者迷罢了。”典韦海军不在意的继续吃喝。
楚南想了想,道:“典韦,我问你,你可想去当将军?”
典韦道:“曾经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命数不好,若是杀戮过多,肯定会招致天谴,最好远离沙场。”
楚南惊道:“谁给你算的?”这么牛逼,这不就是典韦的命运写照吗?
“记不得了,就一个老道士。”典韦吐掉一块鸡骨头,“当时我还小呢,本想揍他的,结果他手里有个厉害的武器,一扬,我就跌了个四脚朝天。愣是进不了身。”
“所以你就信了。”
“呵呵,半信半疑,若是吃喝不饱,居无定所,也只能去当兵,以我的本事想来能混出一番出息,可战争无情,可不是看你武功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