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你娘,就选择跟着老三过,老二,对于我和你娘的决定,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单峻河作为不上不下的那个孩子,在单家的位置确实有些尴尬,没有长子受器重,也没有能说会道的幼子受宠爱,好在两个老人没有偏心眼到极致,同时单峻河自己也是个豁达的性子,不然换一个人,还不钻到牛角尖里去。
“爹娘觉得好就好,不过即便你们跟着老三过,我也还是你们的儿子,该尽的孝道,我们二房依旧一点都不会少。”
单峻河在爹娘提出要选一个儿子养老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儿子一定不会是他,虽然失落有吧,但更多的还是果然如此的感叹。
王春花在一旁眼神幽暗,她低着头,眼部垂下一片阴影。
原本听大哥大嫂不愿意回来,王春花还想着难道养老这件事还能落到他们二房头上,结果两个老的问也不问,直接跳过了他们二房,选择将三房作为负责养老的人选。
是他们二房这些年在这个家做的还不够多,还是两个老的就是偏心眼,从头到尾就看不上他们?
王春花就没有想过,公婆看不上的自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人,还觉得自己以往的猜测果然没错,也不知道她家那个傻货,现在有没有看清楚他爹娘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
“二哥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口饭吃,那就绝对不会饿着爹娘一口,既然爹娘选择我来养老,我保准让爹娘每一天都过的乐乐呵呵的,越活越年轻,以后走在路上,不知道的人还问爹是不是我哥,娘是不是我媳妇的姐姐。”
单峻海也没想到爹娘居然还真选择他来养老,为大哥大嫂的短视默哀片刻,心里顿时就乐成了花。
同样的,福宝也很开心,她可喜欢奶奶了,爷爷虽然严肃沉闷吧,可是对着家里的小辈却十分关心呵护,现在她房间里的很多玩具都是爷爷做的,原本她还担心要是真的分家了,爷奶跟着大伯一家去了县城,按照古代的生活习俗,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现在看来,老天爷还是很在乎她的,将她喜欢的人都留在了她的身边。
“呸,胡说八道,没个正形儿。”
蒋婆子啐了小儿子一口,可看她眉眼弯弯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头一点都没生气。
还有刚刚一直都板着脸的单老头,紧锁的眉头难得疏解了些,抽着口中烟枪的动作也变得轻快,由此可知,单峻海这个小儿子在两个老的心里的分量了。
偏心眼!
这是大房两口子和王春花的共同念头。
“爹,娘,老三家负担重,作为长子,你们就该和我过才对啊。”
单峻山心里头怒火四起,当初他和卢安娘的事,就是这个三弟闹出来的麻烦,现在他又撺掇着爹娘不认他这个长子,反而跟他这个小儿子生活,可想而知以往他还是疏于对这个弟弟的防范了,他们家最精明的,恐怕就是这个小子了。
“从来就没有该不该的,选择哪个儿子给我们养老,当然是看我们自己愿不愿了。”蒋婆子早就对这个大儿子失望了,现在对方这样,也没让她的心情坏上几分。
“而且你们也不用担心我跟着你们弟弟生活,就会少该分你们的那份东西,这点算成,我和你们爹还是有的。”
跟着小儿子过,是蒋婆子在心里早就定下的决定,她知道,大儿子现在口口声声想为他们两个养老,实际上还是因为钱的事闹的。
要是能够分给他一份让他满意的家产,恐怕不用奉养老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果不其然,听到老太太这句话,单峻山夫妇和王春花心里暂时都先消停了。
“这些日子,我和你们爹盘算了一下咱们家的财产,现在也说与你们听听。”
蒋婆子拿出一个乌黑的木盒,里头装着一些房契田契,以及一些散碎的银两,在这个盒子出现后,在场的众人,眼神都不由亮了几分,连带着福宝等孩子也不例外。
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里,装的可是单家的全部家当啊,不说对这份财产有什么觊觎,就是这个盒子代表的东西,也足够让这些从来都没怎么接触过这些事的孩子好奇了。
“首先,最值钱的,就是县城里的那套房子,当初买入的时候,画了咱们家一百七十八两银子,六年过去了,前不久我让人去打听了一下,周边的院子,和咱们差不多大小的,卖出价已经涨到了两百零八两,我取个简单的数字,就按两百两来算。”
蒋婆子拿出一张房契,薄薄的一张契纸,代表的可是两百两银子啊。
福宝听着奶奶的话,不由咋舌,果然不管是哪个朝代,买房子,都很有可能会是一件血赚的事啊。
这年头可没什么理财活动,普通老百姓挣得钱,都是自己搁家里藏着的,短短六年时间,一百七十八两就变成了现在的两百两,她记得二伯当初趁农闲时替人家扛大包,好些年了,也就只攒了二十多两吧,虽然那笔钱,最后还是被二伯娘给败没了。
“还有家里的这些田产,良田五亩,每亩十一两,中等田地十三亩,每亩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