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全平等吗?”
想了想,小姑娘点头,“是的,法师的选择完全是靠个人天赋,凭自己的努力进步。”比如她的空间门,一直花了好几个月才成功。
胸膛一鼓一鼓的,德拉科看起来要气炸了,苍白的脸因为愤怒反而红润了起来,要不是因为现在只有他们在这里,说不定一个小时后就会传出德拉科打小朋友的消息了。
从小接受的教育让纯血论几乎刻在了他的骨子上,德拉科很生气,但看着小姑娘湿漉漉的带着歉意、却坚持自己观点的蓝眼睛,气着气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点委屈。
哼!他一甩袍子,从桌子上拿过那张纸条,语气恶狠狠的,“我会找到证据!”反驳你!
桌子下的小手相互捏着指尖,小姑娘歪了歪头,“好。”
德拉科走了两步,又猛地转回来,“你是不是快离开了?”
小姑娘怔怔点头。
抿了抿嘴,铂金发色的少年高傲地仰着下巴,“地址和联系方式给我。”
“……为什么?”
“我要告诉你你是错的!”
“……哦。”
德拉科气势汹汹地甩着袍子走了,艾拉在座位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内线给贾维斯发消息。
【爸爸,当双方都非常坚持自己的观点的时候,要怎样表达才不会激怒对方呢?】
几秒之后,贾维斯回复。
【当自己坚信的观念被否定颠覆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会感到愤怒并为之辩驳,这是非常正常的,不用担心。坚持沟通,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地阐述观点,不论对错不能轻率地评价对方及其观点,具体问题不上升个人,个人不上升至群体,无论是冷静辩论、或者激烈争吵,各种沟通方式始终为沟通服务。】
【……都认识,但又不太懂。】
在校长室垂眸思考状的贾维斯忽地轻轻弯起了唇,【以后会懂的。】
正试图抓红色凤凰福克斯的阿猫见怪不怪地看他一眼,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智能管家,贾维斯在内线沟通的时候绝对不会轻易露出破绽,能让他突然无理由地笑,那他肯定是在和小艾拉聊天。
哎,古老魔法阵限制系统联系什么的,麻烦死了。
这么想着,阿猫趁红色凤凰不注意猛地扑了过去,然而在爪子刚刚摸到红色羽毛的刹那,整只凤凰忽地尖锐地鸣叫了一声,从脚下燃起红色的火迅速烧干净,掉下金色横杆变成了一坨灰。
被火焰熏黑脸险险在横杆上站稳的阿猫:……
贾维斯:……
邓布利多从书架后转出来,看见后莞尔一笑,“刚好到了涅槃的时候啊,不用担心,它一会儿就会重新生长,并比以前更强大的。”
晃掉身上的黑渣渣,阿猫低头一看,果然一坨秃毛凤凰从堆得高高的灰烬里钻了出来。
啧,丑死了。
贾维斯无奈地笑了笑,磁性优雅的嗓音格外温和,“邓布利多教授,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
邓布利多挑了挑同样白了的眉毛,“请说,你们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能做到我一定帮忙。”
“并不麻烦,关于魔药对人体的作用……”
……
斯内普接收到邓布利多的传讯的时候,瞬间阴沉下来的气场似乎直接将整个狭窄的魔药间冷冻了。
但是,如果那个人真的已经……
咚,咚,咚。
力道小小的,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斯内普转头看,黑色的卷发将他的侧脸遮到了阴影里。
三秒钟后,敲门声再次响起。
咚,咚,咚。
魔药办公室外的小蛇吐出嘶嘶的声响。
又是三秒,咚,咚——
最后一声落空了,半截高的小姑娘收回手,立在门外笑得眉眼弯弯,“教授!”
斯内普低低地嗯了一声,走了两步又转头看在原地没动的小姑娘,语调低低带着一贯的讥讽,“怎么,还要我将尊敬的斯塔克小姐请进来吗?”
小姑娘立马哒哒地跑进来,石门在她背后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好奇地打量周围,高且密集的架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装着魔药材料的罐子,艾拉还看见了漂浮在罐子里的奇奇怪怪挑战心理极限的材料。
而斯内普则重新转身,往冒着热气的坩埚里里丢带触角的黏糊糊的鼻涕虫。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魔药好可怕啊,真的要给查尔斯喝鼻涕虫吗?
“教授,魔药能治愈普通人的身体吗?”小姑娘比了比腰部的位置,“脊柱受损,站不起来那种。”
“当然。”斯内普语调淡淡。
“那能请你帮忙熬制一份吗?”艾拉的语调立刻急切了起来,“任何条件都可以的!”
斯内普讽刺地一笑,“任何?”
“任何!”
“如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