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讲述,唐宁知道了这位悲惨乞丐的过往,原来的巴拉克可不是这样,他有一座农场,位于布洛特的郊区,还有一位美丽的妻子,一位可爱的女儿,小资的生活很美满,幸福的生活在布洛特,那时候被人们尊称为巴拉克先生,可这一切都在他染上了赌瘾之后改变了。 几个千方百计靠近他的人将他带进了赌场,巴拉克一开始是拒绝的。“我得照顾我的妻女。”但顶不住那些人的百般诱惑。“瞧瞧,巴拉克先生,偶尔玩一玩不会影响您的生活,这只是娱乐而已。” 最终巴拉克越赌越大,初时他赢了一些,这让他沾沾自喜,并且爱上了赌博,越陷越深,直到后来他开始输,越输越多,输得越多,就越想赢回来。“看着吧,今天输的一切明天我都会赢回来。” 但事与愿违,他输的越来越多,直到他开始瞒着妻子向赌场借钱,欠了很多的钱,为此他不惜将自己的农场抵押给了银行,来偿还欠下的那些巨款,这时候如果回头还来得及,巴拉克却选择继续下去。 直到后来他的一切都输完了,甚至连从以前的朋友那里借来的钱都输给了赌场,可巴拉克不甘心,他输红了眼,最终他卖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但这并没有让他翻身,他一无所有了,流落街头,那些曾经诱惑他的人们早已经消失无影无踪。 巴拉克害了自己,还害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他已经为此感到懊悔,但为时已晚,他为此前去赌场想将妻子和女儿赎回来,但这无济于事,反而遭受了一顿毒打和讥笑,脸上的那些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巴拉克先生,您的行为的确不值得同情,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您是如何知道阿尔克马尔家族的那些事情?那个阿尔克马尔先生的远方侄子是真的吗?”唐宁进一步探索,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他可没有兴趣听一个犯下弥天大罪的人忏悔。 巴拉克突然发出苦涩的笑容。“好吧,原来您感兴趣的是这些事情,我可以告诉您,阿尔克马尔先生的远方侄子都是真的,他是赌徒之一。” 惊喜的发现,唐宁进一步追问。“您是说那时候跟您一起赌博的人是阿尔克马尔你的远房侄子?” 巴拉克更正了一下。“赌徒的其中之一,他总是抽着名贵的雪茄,在赌场内豪赌,每天都会输很多钱,但他的钱好像用不完一样。” “您还记得那家赌场吗?” “当然记得,那家赌场还存在,规模已经很大了,我曾经偷偷去门口瞧过一次,那是个罪恶的地方,害了很多人。” 他们的谈话变的越来越深入,唐宁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了,就从阿尔克马尔的远方侄子打开一条缺口。 付出一个金凯撒之后,唐宁告别了酒馆,而巴拉克则被赶出了酒吧,他的命运并没有因此而改变。 赌场位于布洛特城内一条背街的小巷子内,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那家赌场的入口,门口的牌子上写着“进来赌一把,也许你就是那个赢家。”多么具有鼓动性的一句话,只要稍微心存侥幸的人都会被这句话所诱惑,然后走向了深渊。 进入赌场,赌场内的规模与入口很不相符,应该换一个更大的门庭,因为这赌场内足足有几十张赌桌,赌徒们络绎不绝,赌赢的人露出胜利的笑容,看着那些因为输了钱而懊悔不已的输家。 赌场的左侧是吧台,有一位性感美丽的服务员,她的胸几乎快要露出来了,向唐宁抛了个媚眼。“嗨,先生,来一杯好运酒。” 唐宁没有拒绝,端着酒杯,兑换了筹码。“好姑娘,借你吉言。” 坐在了赌桌上,唐宁挥洒着钞票,一个时辰他已经输了上千凯撒,上帝会处罚心不在焉的人,唐宁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观察赌场内的每一个人,希望能够找到他的目标,但事实令他失望了,那个面孔没有出现。 回到吧台上。“好姑娘,不介意跟我聊聊吧。”他抛出几枚筹码当做小费。 吧台的女孩续上一杯酒,走了出来,她的短裙几乎快要遮不住某个隐秘的地方,她的手抚摸着唐宁的胸口。“没有人会拒绝你这样的绅士。” 坐在为客人准备的休息区,女孩毫不忌讳的坐在了唐宁的腿上,将胸扣贴在了唐宁的面前,搂着绅士的脖子。“绅士先生,让你输了钱我很抱歉,我想这个时候应该在床上展现一下你的雄风,找回自信。” 她的红唇贴在了唐宁的耳边摩擦着,声音很小。“通常我会收取十个凯撒,但你只需要三个,只给绅士的优惠。” 唐宁推开了女孩,以很熟络的语气谈论着。“跟其他的客人你也是这么说的吗?” 女孩坐在了唐宁的对面,耸了耸肩,露出被拒绝之后有些不太愉悦的神色。“有人怀疑我的真诚,真让人感到失望,你是想掩盖你不行的事实吗?” 唐宁似乎被激怒了,起身抱起了姑娘,走向了准备好的那些房间,这些房间都是被这里的赌徒准备的。 关上门,将女孩丢到了床上,女孩没有反抗,露出职业性的一面。“快点,绅士,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你的雄风和你狂野的那一面。” 不过唐宁却没有兴趣,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拿出来一叠子凯撒,抽出几张丢了上去。“我想我应该告诉你我来这里的目的。” 他编了一个故事,一个朋友在这家赌场输光了家当,他得为那位朋友做点什么,比如找到赢走他钱的那位先生,将失去的赢回来,但今天的赌场他并没有看到那位先生。 唐宁显的很愤怒,女孩信以为真了,拿起了那些凯撒。“好吧,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