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真的没意思，还好董小飒这家伙手里没那么多闲钱，收了一波后就彻底耗空了，再也无力跟他们竞争。
虎牙高层对几个大主播私底下的动作了如指掌，不过都没出面说什么。
这是他们发出去的福利，但某些人鼠目寸光或者说胆子太小，不敢吃下这个福利，主动把配额交易给了别人，他们也不会去管。
只是楚言隐隐约约发现，似乎在他和韦神竞争的时候，虎牙官方也插了一手进来。
负责给他收购配额的人汇报说，有人把手里的配额，以原价折算给了虎牙。
楚言当时还不信，明明他们都在以12块的价格回收了，怎么还会有傻子10块原价卖给虎牙？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像这样的傻子，还真不少！
因为虎牙没有出面，所以那些主播也不敢确定自己将配额卖给楚言和韦神算不算违约，反而是卖给虎牙进行回收，要安全得多，因此，不少人就选择了原价折算现金，等于说虎牙花了一点小钱，就把发出去当福利的原始股悉数回收了上去。
楚言当时听得一愣，这些人未免也太小心了吧？
要是收购配额算违约，他们这些出钱的都没着急，一个个卖家就坐不住了？
“鼠目寸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