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苏扬对她道。
“是。”
公孙柔闻言神色一凛，立即按照苏扬的吩咐，开始感受周遭的情况。
不久后，她摇摇头，声音缥缈道：“大人，没有鬼气，但煞气却有两团，不过都很小，大概是那两人杀过人之后身上附着的。”
“嗯。”苏扬微微颔首，其实公寓周遭的情况，他之前就已经自行看过了。
现在让公孙柔再感受，只是为了防止此前有什么遗漏，毕竟鬼物对于种种阴气的感知比他要强，倒也没奢求她感受到魔气之类的东西。
“好了，你回封魅珠里面去吧。”苏扬道。
“大人，奴家，奴家不想。”公孙柔身影一阵晃动，脸色陡然变成苦瓜颜色，弱弱道：“求您了，奴家最怕黑黑的地方，您就把我放在外面吧，我保证不乱跑，不给您添乱。”
“作为一个鬼，居然怕黑，你也是没谁了。”
苏扬翻了阵白眼，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公孙柔说这事儿时，他都忍不住想笑。
“大人，您就可怜可怜奴家吧……”公孙柔眼巴巴地瞅着苏扬。
“得了得了，别给我装可怜卖萌，都一百多岁了，也不害臊。”苏扬埋汰她一句。
公孙柔一听，顿时脸色有些尴尬，但转而又坚定了刚才的神情。
只要苏扬不把她关小黑屋，反正命都是没的，脸嘛，要不要也无所谓。
(本章完)